”想蒙混过关。
季翀对她的小心思心知肚名,懒得拆穿她,抬手继续剥衣领。
“殿……殿下……”沈初夏慌忙去制止。
“不看看伤,怎么知道用多少褪疤痕的药膏?”
“啊,真的?疤痕真的能全部褪去?”
整日里穿男装,还真以为她是个小子,没想到跟一般小娘子一样爱美,季翀突然恶趣味上头。
“那不一定……”
“啊……”沈初夏吓得惊叫,“那……那怎么办……岂不是难看死了……”
看她焦虑上火的样子,季翀又不忍,伸手扯了一段衣领,幸好救的及时,伤口没有化脓,只要上一段化肌膏,应当没问题。
沈初夏只管焦虑了,没发现某人的目光停在她耳侧,那里没被鞭子打,白嫩光滑,像是一块上好的美味,诱着某人的味蕾。
“殿下真的不能褪去吗?”沈初夏激动的双手抱住他的手。
季翀目光还停留在脖颈处。
“殿下……殿下……”沈初夏终于发现某男不对劲,发现他目光落在何处,不会吧……她身体后倾,“殿下?”
那段诱人瓷白移开,季翀抬眼。
墨黑深瞳内,情绪翻涌。
初夏初被他看得心口砰砰跳,目光不知朝那里放,“那……那个要是没办法,留疤痕就留疤痕吧,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打算嫁人。”
不嫁人?季翀抬眼。
沈初夏望向窗口,窗外绿树成荫,繁华似锦,好像是个很雅致的院子。
季翀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太有压迫感了,“像我这样的小娘子没人会喜欢。”
整天跟男人一般抛头露出,不符合大魏朝主流的审美,一般家庭是容许不了的,于其这样,沈初夏暗自决定这辈子就做个逍遥人不结婚。
怎么会?季翀前倾,伸手揽住她细嫩脖颈,瞬间贴上她唇辗转反侧。
沈初夏双手想推开他,“别动,我要是搂紧了,你的伤口疼可别怪我。”
“……”那她岂不是要感谢他。
真是勒了个去。
腹诽归腹诽,可没少享受。
差点死在山洞里,身上又满是伤,此刻,季翀的轻柔慢吻,像是一剂良药慰藉了她受惊过度的心灵。
“为什么叫我名字?”吻后,他手指在她脑勺后轻轻抚摸,像是在摸一只惹人爱的小猫咪。
“我叫了吗?”沈初夏不承认,“我昏过去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在山洞里第一眼看到他,他犹如神灵一般降落救了她,她一激动,忘了他的身份地位,脱口而叫。
小女人眼神闪烁而不自知,季翀懒得计较,不管她为何要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