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制订了得官五步,这第一步就是……”
卢祁听完,脸色更红了,“这……这也太……”
沈初夏笑笑,“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卢祁没想到把他带到了京城南边的渭河码头,还租了一条小船,那时已傍晚了,小小船只行驶在宽阔的大河面上。
河面上,船来船往,人声不比街道低。
“看到了吗?”沈初夏指着不远处被拦的船只,“这是只商船,里面装的是布匹,那个站在船头横行霸道的就是这个河面的护河工,按道理,他只负责河道的清理与船只通行秩序的维护,可是他现在行驶了闸官的权利,这船不交过路费,他就不让走。”
“朝庭就不管吗?”
沈初夏没有像白痴一样看他,而是耐心的讲给他听,“朝庭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何?”
“其一,朝庭不给这些小吏发薪水,其二,这些小吏的头目需要孝敬,而头目也会向更上层孝敬,这是公开默认的潜规则。”
“怎么会这样?”这些认识颠覆了寒门子弟的认知。
“想听听我的看法吗?”
“……”卢祁从震惊中看向她。
“这些默认的潜规则,那怕是再两袖清风的青天官老爷都无法杜绝的。”
“那……岂不是……”
“普通百姓、商人确实被剥削。”沈初夏微笑道,“在有限的秩序、潜规则里为他们谋利,而且不声不响,你觉得怎么样?”
“……”卢祁根本听不懂。
沈初夏笑道,“我是个会讲故事的人。”
卢祁一双求知般的双眼看向她,“什么样的故事?”
这一晚,彻底颠覆了卢祁二十年人生的认识,“事真的可以这样做?”
“对,只要你初心不改,假以时日,你一定会走出一条属于你的仕途之道。”
卢祁心潮澎湃,像是有什么要在心口喷勃而出,人生一旦换个角度,果然不一样,“好,我明天就去试试。”
“不,不是试。”沈初夏修正他的说法,“是一定要成,那个官位就是属于我的,我就要拿下他。”
卢祁的心就差跳出来,“好,它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