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干几架了,还会回工部告状?
第六天,吏部耿大人收到沈龚慈投诉,“难道耿大人就不把他们叫过来问一句为何不尊重朝庭指派官员?”
“……”这确实是一项过错,耿大人无法,只得让人去叫护河工,当然不会把所有的护河工都叫来,只会叫个领头的人过来训两句意思一下。
第七天,护河工小头目被叫去吏部问话,卢祁跳上了护河闸船,顶替了小头目站的河道口,直接把拦船的闸船打开。
沈初夏高兴一呼,成了。
转眼间,堵在运河道弯里的大大小小船只跟放风的鸭子一样全都涌进了京城河道。
他们顺利通闸。
等其他护河工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看守的河道已经被巨大的水浪冲开了,他们点蒿纷纷涌向卢祁,要拿竹蒿把他淹死在河道内。
老憨佗的人纷纷叫嚷,“他们杀朝庭命官啦,他们杀朝庭命官啦……”
突然,一艘普通的中等船只上跳出很多兵卒,他们持刀纷纷跳向各个闸船,抓住了所有伸蒿杀人的护河工。
一场杀戮与逮捕来的快,去的也快。
河道上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船只,他们被此情此景吓住了,怎么回事?
卢祁被老憨佗的水鬼举上闸船,他抹了把糊眼的河水,顾不得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子,朝前面大喊:“最前面那只,你该交河道费三百铜子,麻烦你送过来,第二艘吃七升水位,里面是布匹,按大魏朝河道课税,你该交二百九十文……”
竟按规矩办事?
“对吗?”有不懂的小声问邻船。
懂的人点点头,“没错。”
于是,明明很拥挤的河道,人群却安静无声,人们纷纷去闸船交过闸钱,交过之后,他们的船毫无阻拦的到达了京城码头。
河道上,其它闸船上站着季翀的亲卫军,整整齐齐三千人,他们像占领胜利之地一样,守卫着收税的卢祁。
南粮北商顺利以货易货,沈初夏收取了她该得的仓储费与佣人费。
俞老板心惊胆颤,“沈……沈小娘子,高氏不会放过我们吧。”
“我早就是他们眼中钉了。”沈初夏毫不在意。
俞老板抹抹一头汗,欲言欲止。
沈初夏拍拍他肩,“相信我,没事的。”
真的吗?
第八天,耿启儒在高氏施压下放了护河小头目,只是他还没出西署衙门,就被东署过来的季翀又抓住了。
苏觉松一脸冷色,“能让摄政王亲自来抓你,你祖上还真是烧了不少高香。”
护河小头目看向西边围观的官员,朝着高忱大叫,“国舅爷救我……国舅爷救我……”
高忱一脸阴蛰的望向季翀。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