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一摇一摆进了张记,“最近生意怎么样?”
“托……托爷的福,很好。”张姝然连忙跟上,羞涩而温柔小意。
高忱侧头望了她眼,故意眨了下眼。
“爷……”张姝然的脸瞬间如血泼。
“三月快到了,太师府又要举行花会了……”
张姝然以为国舅爷要邀她去花会,激动的抬眼,双眼雪亮,满脸期待。
高忱却道,“听说沈小娘子认识一个烧瓷器的,烧的很有特色,特别是那种渐变色拿来插花,简直别具一格。”
“是……是嘛……”听到心上人说别的女人,张姝然通红的脸色开始发白。
高忱又侧头,笑容充满魅力:“还要麻烦张小娘子帮我跟沈小娘子约一船送到高老太师府。”
“……”
高忱短短一句话,张姝然已然思绪万千,突然,她好像开窍一般,国舅爷是什么身份啊,他要是想让沈初夏做什么,她敢不做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呀。
那国舅爷又为何让她传达呢?他……他一直是喜欢她而避嫌沈初夏吧!
意识到这点,张姝然发白的脸色又变为红通通,心跳如小鹿,羞涩道,“好,我明天就找初夏,让她快快把瓷器给爷送到府上。”
大舅爷一边侧头,一边伸手抓住她手,轻轻抚摸,“那就劳烦小娘子了……”细细长长的丹凤眼望向她,含情脉脉。
张姝然快乐的头晕目眩,差点没站住,被高忱一把捞住细腰,“小心,张小娘子……”
“爷……”她的眼里只有他。
身边随从,侍人通通离他们二人远远的。
张姝然痴痴的望向他,三个月的思念,被突然其来的搂抱化成花瓣雨,“爷……”她痴痴的唤他。
阳光,小亭,微风,还有泛着淡青色茶芽的茶水,茶香茗幽,回味无穷。
沈初夏眯眼享受了两杯,“苏大人,再不说,我要喝第三杯了,眼看就要喝饱走人。”
“哈哈……”苏觉松捋须忍不住大笑,“沈小娘子当真让下官见识到了什么叫牛饮。”
沈初夏故意不满意的皱起眉头,“要不,我先走?”
“别别别……”苏大人连忙放下杯子,“玩笑……玩笑话,哎呀……”他长叹一声。
沈初夏等他下文。
“你爹最近怕是回不来了。”
“贪官不是都杀了?”他说一句,她接一句。
苏觉松终于彻入正题,“记得我大魏朝开国皇帝圣祖爷也曾经治理过贪官污吏,可就算杀了上万人,贪污风气还是制止不了,却是为何,难道他们不怕死吗?”
沈初夏双肩一耸,并不多言,又倒了杯茶水,继续喝茶。
苏觉松一直注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