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子贡被他这一连串名言攻击唬的一愣一愣的。
他也摸不准宰予这小子的脉,于是干脆问道:“那您老人家今天准备在学社跳个什么舞呢?”
宰予怔了一下,他没料到子贡居然会反问。
宰予竭力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匮乏的舞蹈清单,随后犹犹豫豫的回道。
“要不你我找几个人跳个八佾?”
子贡听完,差点没忍住给这小子一脚。
他怒道:“夫子说过: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八佾是周天子才能用的舞蹈,你在学社找人跳八佾,你怎么不去跳河呢?”
宰予混不在乎的回道:“跳河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不就是被淹死吗?”
子贡都气笑了:“等你死了。我一定花钱给你大操大办,请一堆人在你坟头上跳七天七夜的八佾!”
宰予正声道:“哼!你要真敢这么干,我必将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从坟头爬出,如闪电般归来!”
“你真是没治了!”
“我早都晚期了!”
俩人磕磕绊绊的斗着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从家里出来。
等到了学社,二人发现,后排的位子果然被占满了。
宰予捂着额头低呼:“倒霉啊!”
子贡连翻白眼:“还不是你害的!”
就在他们互相抱怨之际,坐在前排的颜回忽然站起身冲他们招手。
“子我,子贡,我帮你们占了位置!”
二人放眼望去。
今天的颜回看起来气色不错,在子贡家进行了两天的食疗后,他的精神面貌大为好转,再也不会没走两步就冒虚汗了。
而他的旁边果然有两个空位,全都是正对着夫子,一点小动作都不能做的‘坐牢’位。
子贡和宰予本不想过去,可架不住颜回实在太热情,声音传的整个学社都能听见。
在同学们的正义视线下,他俩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子贡入座后,挤出一丝笑容对颜回说道:“子渊,我们可真是谢你了。”
宰予则直白很多。
“这位子占的不错,下次不要占了。”
但颜回这种老实孩子哪里能听懂这些阴阳话?
他还以为这两人是真心实意感谢他的。
“两位师兄不必客气。老师从前就教导我们,同学之间应该互帮互助。
而且我天天去子贡师兄家里吃饭,还受到子我师兄的教导,得以学习造纸的技艺。
比起二位师兄对我的恩德,帮你们占个座位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子贡局促道:“吃个饭没什么,但你占座,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