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
在这段话之前,下令处死阳虎是替天行道。
在这段话之后,下令处死阳虎就变成了对齐国的妥协,是无能的投降主义。
对于这样的情况,鲁侯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正在他尴尬之际,叔孙州仇忽然出列,冲着使者问道。
“请问使者是从何处听闻了我国陪臣执国命的说法?我只知道鲁国的执政卿乃是季孙斯。
至于阳虎,他乃是季氏的家宰,而非鲁国的世卿。
而阳虎代替季孙斯处理国政,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精力不济,阳虎代他多分担一些罢了。
身为家宰,为主君尽忠,难道这样的事,在齐国便是违礼了吗?”
说到这里,叔孙州仇又向国君请求道:“现如今,天下最知礼的人,莫过于孔丘。下臣请您向他发问,这样的情况,难道可以算作是违礼吗?”
鲁侯闻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他连忙向孔子问道:“孔夫子,请问这合乎周礼吗?”
孔子沉默了片刻,出列回道:“如果是如叔孙州仇所说的那种情况,并不能算作违礼。”
宰予看到这里,知道不能把阳虎逼得太狠,现在也没到扳倒阳虎的合适时机。
于是,便趁着气氛合适,站出来向鲁侯进言道。
“当年晋楚交战,晋国的军队被击败。
主帅荀林父回国后请求被处死,晋景公准备应允。
但士贞子却劝谏说:‘不可以这么做。当年城濮之战时,晋国击败了子玉率领的楚军,然而先君文公还有忧虑的神色,说:只要楚国的子玉还话着,那我的忧虑就不会消失。被围困的野兽尚且还要拼斗,何况是一个国家的相国呢?
等到楚国杀了子玉,文公终于高兴了起来,脸上也现出了神采。
他说:从此之后,没有人再能危害晋国了。
现在我军战败,也许是老天在警告晋国。
再说荀林父侍奉君王,在朝廷上对君王尽忠,离开朝廷就想补救自己的过失。
他是国家的干城,怎么能杀了他呢?
他的战败,就如同日月之蚀,这只是一瞬之间的灰暗,哪里会损害它的光明呢?’
景公采纳了士贞子的建议,于是就下令让荀林父继续掌握兵权。
这才有了后来荀林父慑服郑国,攻灭赤狄潞氏,为晋国开辟疆土数百里的功绩。
荀林父身为败军之将,尚且不能因为一次失败而杀戮他。
而如今齐鲁即将交战,又怎么能听信他们的妄言,在战前处死我国的领军大将呢?
况且,即便阳虎真的有罪过,那么现如今也应当让他戴罪立功。
如果他的功绩不足以抵消他的罪过,那么也应该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