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了。
我向来嫌恶平澹无奇的性行为,我把玉门底部插了一会儿,便抽出自己的巨根。我弯着上半身往后挪,使嘴贴在女方闪闪发亮的玉门,即拚死拚活地舔起来了。
她的美艳勾起我的肉慾,婉芬祇是闭着眼睛,任我摆佈。
我的那东西,显得大大的勃起而硬梆得令人吃惊,因为我的巨根已具备如同穿戴盔甲一般的威仪。我以稳定的态度,涂抹厚厚的唾液,但不愿立刻採取行动。我把那头部贴在花门,一来一往地摩擦阴部的上面,摩擦时又时强时弱,千变万化给予磨擦。
由于我使用这种特异的东西来巧妙的摩擦,所以婉芬的阴部便感到异样的兴奋,不断地蠢动而涌出的淫水把阴部染得潮溼不堪了。婉芬一开始便闭着眼睛,所以不知道我企图什麽阴谋。
她只感到快活,那是有异于平常的快感,婉芬着急的不得了,为何对方还不插入,祇好皱着眉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