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慈善院的概念还不是很清楚。
“陈伯,他们是来帮助你和你孙子的。”
刘会计直接了当的告诉陈伯。
“哦,那真是谢谢了啦!”陈伯握住那女工作人员的手连声致谢。
女工作人员有点不好意思的对陈伯道:“老人家,您别谢我,要谢就谢我们院长吧!做慈善的钱都是我们院长一个人出的,我们只是为院长打工而已......”
“对了陈伯,辉仔呢?今天是星期六,他应该在家吧?”
牛仁怕陈伯又要谢自己,忙打断女工作人员的话。
“辉仔啊,他上山砍点柴火去了。”
“什么,辉仔才多大,就一个人上山去砍柴?”
女工作人员不由张大嘴,一脸担心之色。
对于她这个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姑娘来说,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就要独自上山砍柴实在是不敢想象。
陈伯叹了声道:“没半法啊!我这把老骨头瘸了一条腿,哪里还上得了山,只得让这娃去砍柴了。家里总不能没有柴火煮饭吧!”
刘会计也一旁道:“山里的娃都这样,你们也别太担心了,自他妈走了之后,家里的重活都是辉仔他一个人干。”
正说着,门外传来柴火摔落的声音。接着听到一个男孩的声音:“爷爷,我回来了。”
“是辉仔砍柴回来了。”陈伯笑呵呵的对众人说道。
牛仁一行走出大门,只见一名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男孩正用手擦了一把满头的大汗,又揉了揉瘦弱的肩膀。
牛仁看了地上那捆柴火,估计足以五六十斤重,也真不知这个不到十岁的瘦小男孩是怎么从山上背下山的。
虽然这里离山很近,但至少也得走一两里路。
“辉仔,没有累坏吧?”
年青的女工作人员一脸心疼的走过去,摸了摸他因长期营养不良而发黄的头发,关切的问道。
“我不累。”辉仔摇了摇头,“这点活算不了什么,我从小就跟我爸去山上砍柴惯了。”
说到他爸,辉仔的眼神不由黯淡下来。
父亲死了,母亲走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辉仔悲伤心痛
的事情?
砍柴担水这些都不算什么,失去父母才是辉仔最难过的事情。
“老朱,你们两个去车上搬几箱牛奶过来。”
这次来偏远山区,他们也带了一些慰问东西。
老朱和另一名男工作员应了一声,便去商务车上搬纯牛奶去了。
“几岁了,辉仔?”牛仁含笑问他。
“快满九岁了。”辉仔答道。
牛仁打量着他,常年干着超负荷的重体力活,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导致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