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认为李贤是真的不愿去,还是如太平所言的欲擒故纵。”
“潞王在圣人面前不说假话,看来是真的不去。”对于看错心上人的行为,上官婉儿感到非常无语。
也非常不可置信。
李贤的种种行为,都预示着他会想要南下平叛来加分。
怎么可能就此撂挑子,让她处于难堪的境地?
上官婉儿十分不解,开始思索李贤真正的用意和目的。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或者是阴谋,圣人陷入沉思。
就在圣人决定抛开李贤这个意外插曲,转而重新思索的时候,李贤又回来了。
后面还跟着得意洋洋的太平公主。
“怎么,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圣人的脸上,又笼罩了一层寒霜。
李贤很认真地道:“太平提醒得对,儿臣思来想去,认为自己做错了。”
“哦,错在哪了?”
“正所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如今亲娘正处于困难时期,当亲儿子的却在享受荣华富贵,这也太不应该了,理当为娘分忧,儿臣愿上战场当一个小卒子。”
“呵呵!”圣人冷笑道:“这么说来,你还是想去扬州平叛了?”随即她猛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真敢在朕的面前玩欲擒故纵!”
“哎呦,娘,您可要息怒!”太平公主连忙蹦出来,安抚道:“娘嘞,这可是您的乖女儿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二哥给劝回来的。”
在太平公主的抽科打诨下,圣人似乎是有火也发不出来。
“这等大事岂容儿戏,朕自有主张。”
堂堂大唐掌权者,岂能被区区儿女左右思想,在刚才这段时间里,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计划雏形。
现在,需要权衡利弊,看是否可行。
……
李贤和太平公主被老娘轰出了上阳宫。
“太平,你回家奶孩子去吧,以后这些事情少搅和。”
太平公主却道:“二哥,你到我的马车上来,我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什么事?”
李贤感到有些纳闷,还是上了太平公主的那辆奢华的马车。
马车里的空间很大,如同一个移动的少女闺房,香气扑鼻各种饰品琳琅满目,还有糕点果盘和酒。
太平公主倒了一杯葡萄酒递给李贤,问道:“二哥,今天你很反常哦,你到底是咋想的?”
李贤接过酒喝了半杯,苦笑道:“说实在话,二哥我现在也很矛盾,对自己的定位还没摆正位置,不知道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人设。”
“二哥,将你的烦恼说给妹妹我听呗,我为二哥分析分析。”太平公主认真地道:“你说的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小妹也能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