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确实如同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也不是一个只会躲在深闺内绣花的妇人。
她是一个奇女子,一个堪比古之妇好的奇女子。
“行了,你也别笑我了,你的心意我明白,有你这么个弟弟,我很高兴。”
李秀宁在大家的笑声中,突然很感性的来了这么一句。
以至于李元吉一下子笑不起来了。
她自己反倒是笑的更开心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我也该走了。父亲给我的旨意是让我出了宗正寺以后,立马赶往苇泽关。我回了趟府,又在你这里待了这么久,再待下去的话,父亲恐怕要派人问责了。”
说完这话,李秀宁像是一个男子一样的抱了抱拳,然后潇洒的离开了凉亭。
李元吉望着李秀宁策马离去的背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若不是他们父子、兄弟的目光如今紧紧的被那个位置锁住了,也不至于让一个被父兄伤的遍体鳞伤的女子去为国戍边。
这种情况不能再出现了。
再出现的话,即便是大唐在他的帮助下变得比历史上还强盛,他依然会觉得抬不起头来。
任瑰望着李秀宁那萧瑟离去的背影,有所触动,忍不住感慨道:“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有些无情了……”
说完这话,下意识的看向了李元吉,似乎想知道李元吉对于他批判李建成和李世民保持着一个怎样的态度。
李元吉自然是没态度,甚至都当没听到他的话。
李孝恭望着李秀宁离去的背影,也深有感触,嚷嚷着道:“你大哥和二哥也太没人情味了吧。你三姊再怎么说也是在为他们奔波,他们不帮忙也就算了,送都不送一下。”
凌敬同样深有感触,只是没说话,不过他很赞成李孝恭的话。
李元吉白了李孝恭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有种去我大哥和我二哥面前说,别在这里发牢骚。”
李孝恭撇撇嘴,哼哼着道:“我要是能当着他们的面说,就不会在这里发牢骚。”
李元吉是真想找个东西堵住李孝恭的嘴。
狗日的屁话多也就罢了,还死倔死倔的。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拿下南梁的,又是怎么平定江水以南的半壁江山的。
难道是全程在划水?
事都是李靖做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必要找李靖好好聊聊,了解了解具体情况。
如果李孝恭真的是全程划水的话,那就有必要考虑考虑,是否要将李孝恭踢出联盟。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看我的目光很危险!你是不是在心里算计我呢?”
李孝恭也不知道是在被李世民给坑了以后长了个心眼,还是最近在跟人苦学察言观色的本领,看到了李元吉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