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要失去冬麦了。
冬麦转头看向他:“现在我们不是讨论离不离婚的问题,而是讨论哪天去离婚。”
林荣棠惊讶地看着冬麦,他觉得这样的冬麦是他没见过的。
他甚至觉得,也许自己从来没了解过冬麦。
明明是那么单纯善良的小姑娘,现在却以一种决然绝情的方式在和他谈离婚。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有些沉痛地转过头,看向屋外,屋外的鸡在院子里觅食,角落里散着之前放炮留下的炮皮纸屑,草窝里的兔子正舒服地躺在那里睡觉,刚过了年,一切都看上去安静祥和,而他却要失去他的妻子了。
“冬麦,你变了,你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冬麦。”
冬麦没回话。
林荣棠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这么说:“你非要离,那就离吧,不过,好歹让家里人过个安生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