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棺材。”真理子气冲冲地说。
向前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掌控了集团大权之后,整个人的气势果然不一样了。”
“他是我爷爷。”真理子快被向前的惫赖样气死了。
“也是谋杀你父亲的幕后真凶。”向前故作叹息模样,“一个谋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另一个企图谋杀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未遂。他们还真是一对亲父子不是吗?”
真理子面色惨白:“我父亲……真的是他吗?”
“除了你的祖父,谁还有理由非杀你父亲不可呢?”向前面无表情地反问。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理子神情惨淡,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口中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向前转头看着雪绪,疑惑地问:“你没告诉她吗?”
“不,我全知道了。”真理子回过神来,“为了获得永生,就可以让人抛弃一切吗?”
“历史上求长生者数不胜数,其中不乏英雄豪杰,当然也不多矢志田市朗一个。”向前注视着真理子,“虽然显得很不近人情,但我还是要说一句,现在更需要关心的不是矢志田市朗个人的生死,而是集团的生死。”
真理子面色一僵,下意识地垂下眼睑以躲避向前森然的目光。
向前并没有放过这位矢志田集团新主人的打算,他沉着声说:“从信玄先生遇害,三天来集团的股价再次暴跌;大约已经跌回到我注资前的水平。”
“我和所有股东一样都为此忧心忡忡,我甚至怀疑股价会不会直接跌破四十年前的发行价。”向前问,“不知道集团有没有相应的补救措施?”
真理子面露难色,迟迟不能给出回应;因为她对此完全一筹莫展。
矢志田集团因为矢志田市朗的私心而酿就风波,与五德集团的合作虽然暂时稳住了市场信心,但是矢志田信玄的突然死亡却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现在,集团内部人心惶惶,外部不仅有债权人步步紧逼,甚至原本的合作者与盟友也开始露出贪婪地嘴脸。想着集团面临的难以解脱的困境,真理子心里对自己祖父也少了几分牵挂,多了几分怨愤。
不客气地说,如果仅靠真理子一个人,矢志田集团必然无力回天。人的心性固然可以迅速成熟,但是个人能力却不会无缘由地迅速提高。
内外交困的处境已经超出了一个二十出头年轻女孩的能力范围。
但是向前依然冷眼旁观,好似还在等着真理子的回答。
过了许久,真理子才开口:“矢志田集团的核心资产依然具有很高的价值,尤其是先进技术储备和相关专利。”
“这一点我同意。”向前微微颔首。
真理子继续说道:“目前集团的困境更多是因为竞争对手对我们的蓄意攻击,他们截断了集团的资金流和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