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市场份额之后,石油输出国组织和非石油输出国组织之间争夺市场份额的价格战全面爆发,从一九八五年到今年也就是一九八九年之间,原油价格一直在下降,但今年年初却反常涨价,所以我觉得季很有可能是预测准了会降价,这才做空原油期货,没想到正好遇到埃克森原油泄漏狠赚了一笔。」
「那他的目光确实很犀利。」约翰非常佩服。
艾格南也真心实意道:「还有外汇市场那次,他也判断准了西德和日笨承受不住长时间低利率导致货币价格偏高,会让国内资本外逃,所以两国政府必定会提高利率,那么一来,两国货币兑美元贬值势在必行,也确实,他猜准了,因此大赚了一笔,不得不说季非常厉害!」
「既然你们都知道他在交易市场的目光有多犀利,那么这次渣打银行在大豆期货上豪赚了至少五十亿美元的背后委托人是他可能性最大。」巴克利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以什么方式和渣打银行接触沟通的,但这点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确定是他,那么他刚才说的话,一丁点都不值得相信。」
「你的意思我们不该听他的买入大豆期货多头合约?」约翰问了句。
「不。」巴克利摇头。
艾格南惊奇道:「既然你说他不值得相信,那为什么还要听他的?」
「不是说听他的话。」巴克利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说的话不可信,但不代表在期货市场上判断的不准确。」
两人都被他说蒙了,不知道巴克利到底想表达什么。
巴克利看他俩实在不开窍,主动说道:「我的意思是不用管他说了什么,而是应该看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约翰一下子听懂了,「你是说如果他真的买入大豆期货多头合约,我们也跟在后边买入,如果他没有买入,我们就同样不买入合约吗?」
「对,就是这意思。」巴克利笑着说道:「他言语可能会对我们有欺骗,但他不可能和自己的钱过意不去的吧?只要他买入多头合约,那我们就跟在后边买入,这么一来万无一失!」
言之有理。
之前他们太着急了,一方面大豆价格变化太大,另一方面,有人主动爆料芝加哥期货交易所存在有人可能逼仓大豆期货的嫌疑,使得他们不得不资本入场,这才导致血亏。
另外一点,其实他们当时做的事情其实是对的,季成判断也准确的,只是他们没有和季成进行一模一样的操作,如果他们知道季成用了数百个单位且每个单位持仓量没超过两百万蒲式耳,那他们也能赚钱。
说到底就是他们没有完全掌握季成的动向。
因为季成之前故意用从花旗银行借来的十亿美元转移到汇丰银行,迷惑了他们三大集团视线,实际上季成并未把这笔钱用来买入任何合约。
「这次没有他确定买入期货合约准确信息,我们就始终按兵不动。」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