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冷家的谁抢了他女人?”岳斐眼前一亮。
所有人一个趄趔,差点没摔倒。
“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凌欺霜差点没给他一个暴栗。
“同行相忌啦,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南宫湟满脑门黑线。
“!!”岳斐恍然,尴尬地挠了挠头,“原来如此,嘿嘿!”
“喔?小子,竟然没有醉倒,还挺精神的样子,看来,你还是有两把刷子。”毛爷还以为他把酒拿出来,还要等上一会儿,没想到他们已经坐在那儿了。
“品酒亭?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品酒?”岳斐有些不解地问道,在南宫湟的带领下,经过弯弯曲曲的小径,他们来到这里。
“太令我失望了,还以为你真的懂酒,看来,我这酒是不用开封了。”毛爷失望地摇了摇头。
这酒都快被吹上天了,美酒就在眼前,竟然尝不到,那还得了?
“你该不会是愿赌不服输吧?堂堂酿酒大师竟然耍赖,啧啧啧!”岳斐不屑地摇着头。
“酿酒大师?”毛爷嘴角弯了弯,“就凭你这句话,如果你能品出这是什么酒,我还答应你一个要求,事关你这位小女友。”
岳斐看着他那狡黠的表情,深深地愣了一下,“好!”
毛爷笑了笑,暴喝一声,酒封应声而开,一股浓郁的芳香四溢,众人眯起眼闻了起来。
“唔,好酒!”
毛爷小心翼翼地把酒满满地装了一壶,立刻又把酒坛封上,又往几只酒杯上斟满,“请!”
岳斐也没有推托,细心地往酒杯内看去,又凑近鼻下,轻嗅了片刻,抿了一小口,在口腔中晃荡了一下。
咕嘟一声咽了下去,“人间杜康酒,瑶池玉液浆,虽经千般苦,天地流芳香。”
“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岳斐吧唧了一下嘴巴,玩味地看了一眼毛爷。
咣当!
毛爷的下巴没掉到桌子一,手中沽酒的勺子倒是掉到桌上了。
“再来上杯!”岳斐摇了摇手中的杯子。
毛爷端起酒壶,往岳斐的酒杯上抖了抖,只有几滴。
“啥?没了?再来一壶!”岳斐瞪大了双眸,有些失望。
“我是请你品酒,不是让你牛饮,你全部一口闷,我再多的酒也不够你喝!”毛爷冷脸抱紧了酒坛子,仿佛担心岳斐抢了他的一般。
“别这么小气嘛!”岳斐还想喝,毛爷已经把酒坛子抱走了,“说好的条……”
“呵呵,那可是毛爷珍藏了五十年的美酒,肯让你喝上几杯,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南宫城里,就算是我父亲开口,也未必能喝上一杯呢,算起来,我们还叨了你的光。”
南宫湟不禁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