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长安身边。
“老人家,愿赌服输。”许长安冲着老药农笑了笑道。
老药农有些不服气:“我还没输,这鸡有时候脑子不清醒……咕咕咕……”
“好,那我便让你心服口服。”
许长安回了一句,随之低头冲着怒晴鸡问:“愿不愿意跟着我走。”
“咕……”
怒晴鸡居然点了点头。
老药农:“……”
这时,胡八一走到老药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老人家,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要守规矩。”
“我……”老药农愣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罢了,我认输。”
许长安开心不已:“哈哈哈,如此便多谢老人家了。”
“他就是我们寨子里有名的老药农……”
这时,容保咦晓带着鹧鸪哨三人走进院来。
终于出现了……许长安瞟了一眼鹧鸪哨,又下意识瞟向雪莉杨。
有点意思,这小小的院子里,竟然集齐了摸金、搬山、卸岭三大派。
同一刻,雪莉杨也不由自主瞟向鹧鸪哨,心情犹如平静的湖水投进一颗大石……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到了这一刻,依然难以保持平静。
家中有外公的照片,虽说真人比相片里显得年轻了许多,但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眼前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男子,正是她的外公:鹧鸪哨。
而鹧鸪哨在进院之后,眼光第一时间瞟向了那只怒晴鸡。
观察了片刻,似乎有所感应,也侧目看向雪莉杨。
就算抛开二人的血缘关系不谈,同为扎格拉玛一族,彼此间也有着一种天生的感应与亲切。
“嗯?”
鹧鸪哨不由皱了皱眉,眼神一片迷茫。
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扎格拉玛一族传承至今只剩下他与师弟、师妹三个人。
可为什么他会感应到,眼前这个陌生女子竟然也有扎格拉玛族的气息?
这种气息是无形的,乃是族人之间的一种微妙感应。
“师兄,那个女人……好奇怪,怎么感觉好像是咱们扎格拉玛族的?”
显然,老洋人也有感应,忍不住走到师兄身边小声说了一句。
“回头再说……”
鹧鸪哨小声回了一句。
随之,眼光又瞟向许长安与胡八一。
凭他闯荡江湖多年练就的眼力与经验,也能看出二人绝不是寻常人。
于是,抱拳说了一句切口:“摘星需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烧的是龙凤如意香,饮的是五湖四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