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氏对于夫妻之事从来不主动,但这几日,天色一黑便缠着丈夫,索要无度。
代学山毕竟不是年轻人了,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干脆找借口躲在书房。
哪知夫人又追到书房来……
“这些事本是难以启齿的,但拙荆的状况实在是有些诡异,本官担心她是真的中了邪。
本想找个高人来看看,又怕事情传开惹人笑话,唉!”
“大人放心,在下绝不会外传。”
“那就好。不过本官有些奇怪,你又是哪里学的这些本事?”
许长安笑了笑:“在下喜欢看一些道家典籍,时间长了,多少也学会了一些道术。”
“厉害!”
这时,韦氏突然走了出来。
许长安下意识瞟了过去,果然有问题。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又是大家闺秀,县令夫人,本该端庄典雅,可现在看起来,眉间带俏,眼波流转,颇有一种风尘之气息。
“相公,这位公子是谁?”
没等代学山来得及介绍,韦氏已然主动开口相询,而且眼神还直勾勾看着许长安。
如此一来,倒让许长安颇有些尴尬。
当然,代学山也很尴尬。
但他知道夫人眼下里状态不对,也只能干咳一声,介绍道:“这位是许秀才。”
“原来是许公子。许公子真的一表人才……”
“夫人过奖!”
“不知许公子今年多大?是否婚配?”
“小环,扶夫人回房。”代学山冷着脸喝了一句。
“是!”
丫鬟应了一声,急急拉着夫人离开。
等人一走,许长安不由道:“大人,尊夫人的确有问题,怕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啊?”
代学山脸色一惊。
“不知夫人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事?特殊的人?或是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代学山仔细回忆了一会,随之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大人,你仔细想想,夫人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发生异状,在发生异状之前,有没有遇到过一些与平常不太一样的事。”
“这……”
代学山又一次仔细回想。
过了一会,不由眉头一动,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前些日子我闲着无事,换了常服在外面闲逛。
后来在城西一个地摊个见到一面工艺精美的古铜镜,于是便买下来送给了夫人……”
“古铜镜?”
“对!”
“能否让在下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