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戾~”
随着白鹤一声戾叫,洁白的身躯一点点被黑水腐蚀的千疮百孔,恢复本相,化成了一只纸鹤,扑棱着翅膀从空中掉落,上方的矮子惊叫一声,慌忙跳下,在地上滚了几圈,摔得一身狼狈。
“砰~”
陆沉瞬间掠至,左脚将纸鹤踩扁,右脚踏在了矮子的胸口,只需稍稍用力,这练气八层的矮子就会瞬时暴毙,他收敛杀意,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我,妖孽?”
“你...你饮孽水,就...就是妖孽!”
矮子想要挣扎,却感觉有一座大山压在胸口,心中慌乱,硬梗着脖子不愿认错。
“啪!”
陆沉一巴掌抽在对方脸上,打落两颗带血的槽牙。
“我,妖孽?”
“就是妖孽!”
“帕!”
“我,妖孽?”
“就......”
“帕!”
“我,妖孽?”
“呜呜呜~”
“帕!”
“我,妖孽?”
“无是,无事要捏,我才是,我们【云霄派】走是妖孽,呜呜呜~~”
矮子口齿不清,脑袋已经肿成猪头,终于扛不住,开始服软,陆沉这才满意,收脚,背着手远去,留下矮子抱着被踩扁的纸鹤,坐在地上崩溃大哭。
“呜呜呜~~”
“云霄派?好像没听说过。”
陆沉呢喃一声,不再多想,御剑一路飞向奉仙镇。
......
天色将黑,长春观内聚集一堂,众人沉默吃着饭菜,均是愁眉不展,陆沉才离开短短四天,大家却好似没了主心骨。
姜红娥翻弄着平日最爱吃的红虾,却没有丝毫食欲,将筷子一放,第一个离开了正堂,躺在卧房中,抱着鸳鸯枕,完全提不起精神。
青荷青草对视一眼,愁眉苦脸。
胭脂虎潼莘随意吃了几口,也离开了,坐在凉亭内怔怔出神,杜三娘和阿朱阿碧一同离去,待在一起,唉声叹气,陈巧儿捧着一卷道书,在一旁摇头晃脑。
方玉琪最后一个离开。
在陆沉的房间坐了一阵,回到旁边自己的卧房整理了一下公文,又开始通宵达旦,忙个不停。
“哥哥,你在哪里呀?”
城头上,虎妞在一旁酣睡,小小的身影凝望远方,一动不动,好似一座雕像。
夜深了。
小身影捏着一双小手还在等待。
“噌!”
这时,一道身影踏剑落在了城头。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