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得到消息的时间何时?”费七安问。
卫兵答:“消息是云枫公子刚刚离开襄州时,暗卫上报。”
费七安心中稍定:“找暗卫要最新的消息,我明天可是要去襄州榷场的,如果云枫没到,这榷场建设让光武军所安排,怕是会慢上很多。”
光武军的武力绝对毋庸置疑,但赚钱和武力并不相关,他们是不会经营的,还不如一些厢军会敛财。
那卫兵出去。
费七安的茶水都喝不下。
不一会,卫兵又回来了,这次他带着一本册子。
“公子,这是暗卫所交行册,记录云枫一路行程和所做事情。”
费七安伸手:“拿来!”
一把将行册放在手中,那书籍缓缓的打开。
费七安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时而苦恼,时而释然,时而困顿。
等一本行册看完,忽然一声感叹:“这小子,倒是有几分的聪颖。”
跟着费七安已久的五九赶紧递上点茶:“云枫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公子您终于能放心了。”
费七安道:“没错,这家伙不光有本事在襄州落脚,还能将一潭死水的榷场给盘活,真的不容易。”
“哈哈哈哈!”费七安几声大笑:“今天心情好,把那坛从大梁城带来的春风醉给本少爷开了,我要庆祝一番!”
“叫襄州最好的行首,最嫩的小娘,来一曲歌舞。”
一声令下,襄州最好的青楼派出最好的姑娘,推杯换盏,也要对上几句诗词歌赋。
只等待明天,坐车去榷场,看那北方朔风吹过,贸易南北。
只是这一夜,费七安可以安稳入眠,远在榷场的云枫却在榷场外面备了一桌饭菜。
菜不过从赛樊楼带来的酒肉。
咸菜滚豆腐、北方的酱骨头,再加上赛樊楼的汉馍夹肉,再有一壶梅子酒。
家门口四味居的酱菜几碟,就算是不错的美味了。
配上两个从襄州一起来的友人,自然有一番风味。
张阔海此时坐在对面,他那把大刀就放在身后,一口梅子酒,半块儿酱骨头,吃的是北方的豪爽。
这个在海上纵横的巨寇有着别人没有的豪爽。
倒是他的兄弟疤赖有些紧张的看着云枫,似乎在防备什么。
“兄弟,这一顿饭之后,怕是一别两宽,许久不能见面了。”云枫举起酒杯。
“我敬你一杯。”
两人举杯,旁边的疤赖心情倒是不怎么好,有些仇恨的看着云枫。
张阔海坦然道:“不去当海盗,也不做正当行当,来和马匪抢饭吃,这兄弟们多少有些不习惯。”
他说的简单,疤赖却终于忍不住:“咱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