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除开那个年轻道人摆着一张苦大情深的脸外,其余六人服下丹药后,面色还算不错。
林厌离拍拍手道:“先带回马车,再行审问。”
二人乘风返回马车,见马车前头空荡荡,林厌离跳入车厢中忍不住问起,“车夫哪儿去了?”
秦琨羽将手炉放下,淡然道:“先前你们嗖的一下蹿出去,那位老先生被你们吓跑了。”
“呃,你们也不知道去找回来,这大冷天的,晚上怕是要在山上冻死。”林厌离埋怨一声,无奈,只有起身去山上寻找车夫。
在山间晃悠一阵,总算是在一棵腰围粗的树下发现了那位老车夫。
老车夫一见到林厌离,吓得屁滚尿流,嘴巴里头嘟囔着“妖怪”。
林厌离当场面黑,她一个花季少女,正值芳龄,浑身上下哪有一点像妖怪的地方。
不顾老车夫的失心疯,林厌离反手一巴掌将侧旁大树拍翻,不顾老车夫的狂吼乱叫,蛮横地将他带回马车。
重新感受到车厢中带来的暖意,老车夫顿时不叫唤了,但望向林厌离的眼神还是带着一丝恐惧。
偌大的车厢中占据了十一人,对少有些拥挤起来。
林厌离盘腿坐下,将那年轻道人揪到身前,面色认真道:“我问你答,懂不懂?”
年轻道人点了点头。
“第一个,来杀我们的除了你们,还有别的皇宫供奉么?”
年轻道人迟疑了几秒,林厌离立马一巴掌嚯在脑门上。
“别耍花招,小心我把你挂在车轮上拖到金陵去。”
年轻道人立马摇头回应:“除了我们,没人了。”
白须老者叹了口气,如今作为阶下囚的他们,已经愧对皇宫供奉的身份。
李竹酒笑道:“七个人就想截杀我们,朝廷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些。”
林厌离想了想,若是李竹酒没有突破三境,七个人或许还真能给她们带来一些麻烦。
“秦国丈除了你们还做了什么安排?”
“秦国丈?什么国丈。”年轻道人满脸迷糊。
林厌离怔了一下,眉头皱起,继续问道:“我换个说法,你们出来截杀我们受谁指使?”
年轻道人冷笑一声:“受谁?自然是陛下,我劝你们乖乖将我们放了,不然……”
林厌离抓起捆仙索的绳头,一脚将年轻道人踹下马车。
“啊……”
其余六人看着年轻道人被马车拖着跑,在雪地里头留下一条长长的印痕,不由头皮一凉。
乖乖,这小姑娘脾气是躁啊。
林厌离将绳索系在车厢顶头,听着年轻道人的惨叫声,笑眯眯道:“换一个。”
李竹酒直接将那女子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