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利亚一把抢过文稿:“真想不到老爹还有这才学,哥哥,我早说过老爹是个了不起的人,你还不信呢。他就没教过你中文?
你有空再整理一下老爹的遗物,再找一些文稿我就到书库找人印个几百本给朋友送过去,省的他们老笑话我们是文盲海盗的后代”。(也是,欧洲从皇家一直到平民,没几个年轻不下海的,平时或跑冒险或经商,风高月黑时都是海盗)
阿尔唯赛摇摇头:“也许吧。可能他在东方真的学过汉学,但那时我也小,又不爱上学……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哪还有什么遗物,就你那条项链算是吧,可又有什么用。出文集就甭想了,不过可以把那个什么词放大后裱上放他墓碑后面”。
肉戏来了,这可不是我先提项链的事的。
我干咳一声:“想不到奥赛罗先生的财宝是以这种方式留给后人的,我想这也是天意。
如果你们想取出财宝,我倒是可以帮你们的,不过你们放心,我分文不取,只是为老朋友的情谊”。
“什么财宝?”阿尔唯赛惊奇道。看到吧?再能装的人,在钱财面前和都普通人一样。
“哦!就是环球旅行的奖励,当年也不算什么,不过物以稀为贵,如今倒也珍稀了”。我故作不屑一顾道。
阿尔唯赛离开座位走了过来:“那个……老叔,这什么项链是怎么回事?”
“哦!维多利亚这个项链,全名叫《艾琳娜的念珠十字架项链》,是当年西班牙皇家奖励完成环球航行的船长的,只是能最终回到塞维亚领奖的船长十不存一。
这本来就是个财宝箱的钥匙,到那插进锁眼,宝箱开了,钥匙就卡死在锁眼再也取不出来了。
我记得当年我打开宝箱,里面就是一件不错的斗篷,五十万海币,还有一些零碎什么的,时间久了记不住了”。
维多利亚终于抢到先开口了:“那老叔,财宝箱现在在哪里?怎么取呢?”
阿尔唯赛拦住正要说话的我,笑着吩咐道:“维多利亚,你把项链留下,先去关照厨房准备一下,我们请文老叔中午吃个便餐,我要先单独和文叔叔聊聊”。
一脸不高兴的维多利亚一出门,阿尔唯赛随手反锁了门:“说说吧先生,你到底什么来历,为何而来”。
我点点头,端起茶杯:“这纯是偶遇,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的身份是即将重建的“乌斯科克”船队的新船长。惊讶不惊讶?”。
阿尔唯赛笑了:“这就对了。这大概就是你的交换条件吧?”。
我也笑了:“有一条鲶鱼在亚得里亚海扑腾,其实对大家都有好处,鸟尽弓藏的道理想来你也知道,难不成威尼斯皇家海军不想收商人的保护费了?”
阿尔唯赛把玩着项链:“但那不是一条好鲶鱼,我威尼斯靠胡椒贸易发家,这厮却暗中勾结土耳其想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