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置,某人印堂有些发暗啊!”我阴阴的一笑,朝阿尔唯赛点头道。
“你管我用什么船,我还就用这两条船了”。煮熟的鸭子依旧嘴硬,但愿阿尔唯赛不要犯傻。
我不再废话,反正该说的都说了,爱谁谁。回舱室的路上我突然想明白了,不能把宝全押在阿尔唯赛身上,主动权还是要控制在自己手中。
晚饭后,阿尔唯赛征用了我们的轻型卡瑞克,跟那个女人走了,却把维多利亚和两个病号加四个伤员留给我,说是回头来接。
这家伙不傻,他把这次所得财宝一股脑的丢给维多利亚,又在四十多个俘虏里挑出几个,凑足二十人,将余下俘虏甩给我管。
我感觉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趁机向他摊牌,趁着现在人船齐全的条件,在这里就手组建乌斯科克船队。
他想了想,还是叫来维多利亚,从钱堆里抽出十万海币,让我自己看着办。
“你快活去了,却让我管四十多张嘴,有你这样的哥哥么?”
目送远去的白帆消失在黑夜里,维多利亚跳着脚的在那骂:“重色轻友的东西,有种你就别回来,明儿起,你便当里的鸡腿免了”。
晚上我不放心,特地去维多利亚那看了看。好么,正忙着呢。
她正在把写着“阿尔唯赛”的小纸条往草人上贴。
我提醒道:“你得把后面那张写着我名字的纸条揭下来,不然不是连我一起扎?”。
她白了我一眼:“就不揭,你也不是好人”。
好吧!我白操心了。
及时打住她抱怨的话头,和她商议了一会明天的安排,我回去洗洗睡了。
后记:这对在战火中碰撞出爱情火花的鸳鸯,可惜最终没能走在一起,我想因素是多方面的,但我发誓从来没有做过拆台的事。
可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女方那水桶粗的三围制约了阿尔唯赛的热情奔放,就他那小身板,滚床单吃亏的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