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古拉德尼格船长都在的”。
“不错先生,当时我是您的随从,您还说意大利交了狗屎运,一次环球航行得了一文一武两员大将“。管家笑着补充道:“一个会用汉语写文章,一个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
“不文森特,你不了解。奥赛罗的那本文集的最大价值并不在于这些诗词本身,因为大部分人根本就看不懂。
那本文集里面有大量鲜为人知的财宝、特产以及矿藏的分布说明。你真的以为这十几年来,意大利就是靠胡椒度日的?”。
“难道不是吗?”。管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和主人抬起杠来了。
老文书有点生气,但似乎又不愿意在外人面前给管家难堪:
“我说你这个脑袋留着,难道就是用来架眼镜的?在让你退休之前,我让你看看事实的真相。
威尼斯的油画,热拉亚的天鹅绒,拿坡里的玻璃工艺品,拉古萨的细叶菘蓝。这些意大利特产你参加环球航行之前可曾听说?没有吧!这就是那两个意大利航海家做好的事,他们把在世界各地的见闻记录下来,然后回去山寨,明白啦?
老伙计别这样,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我不会责怪你的,我们是生死兄弟”。
“谢谢!谢谢您!我宽宏大量的船长大人”。管家赶紧退了出去。
老文书长叹一声:“逝者如斯夫,当年的航海家如今十不存一。倒是你们意大利人团结如初,上次古拉德尼格先生说,你父亲回国不久就病了,后来还是他设法把他保全下来,多拖了几年的寿辰。想来如今你们两家走得也很近。
本来我不想说,但是既然文先生在,我还是觉得说出来好,那个古拉德尼格有不好的前科,还是要防着点”。
我赶紧及时捧哏:“有什么话还是明说的好,您也不愿让人认为是挑拨离间,故意编了悬疑剧吧”。
“好吧!看在和奥赛罗一面之缘的份上,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文先生,因为明天的话题牵涉到国家层面的话,所以就不邀请你去了,请你谅解”。
好说好说,我就一闲汉,也懒得管你们那些破事,万一听到不该听的,被你们灭了口,那才叫无妄之灾呢。
冈萨雷斯先生,我的肚子饿的疼,能不能先开饭,实在不行了。要不你们继续,我出去买块烧饼垫垫先?”。
“哈哈!文先生说笑了。看我这记性,光说话了,竟然把客人饿着了,传将出去还不把我几十年的名声给败光了?
来呀,上菜!快把管家叫来,今天是老朋友聚会,没有主仆之分,我还要他唱海盗歌助酒兴呢!”。
晚上回到住处,我一点也不记得吃的什么,就记得阿尔唯赛把酒往我头上倒,脱鞋时,连皮鞋里都能倒出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