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板,突然身后有人大叫:“快抓住他,他就是匪首狂野!”
我大吃一惊,脚下顿时加速,离跳板还有四五米,一队士兵冲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后排的士兵举起火枪,只要我一旦动作,肯定会被打成筛子。
我强作镇定:“你们搞错了吧,我刚从印度回来,是个合法商人”。
“死到临头还在巧舌如簧,狂野先生,你还认识我吗?一个男人从士兵后面挤了过来,我一看就知道,今天完蛋了”。
那个酷似帕瓦罗蒂的实习海盗,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不过他缺了一条胳膊。他不是乌斯科克船队分队队长么,怎么叛变了?
帕瓦罗蒂有些得意:“狂野先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如今你是插翅难逃。
各位,我认识他,他抢过我的船,他就是匪首狂野。你们看看他的船,这是我们威尼斯海军的船,又是如何到他手中的?”
一个军官走到面前,大声喝道:“好大的胆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竟然送上门来了,给我把他捆了”。
我心里哀叹:完了,我肯定被人算计了。只好乖乖的被几个士兵捆成粽子,任由他们拖上马车。
他们并没有立即审讯我,而是把我扔进一个地下牢房。一番折腾,一个铁箍用铆钉钉死,卡住我的脖子,一根手指粗的铁链约两米长,一头连接着铁箍,一头固定在地上的石锁上,外面还有一把大锁锁住铁栅栏的门。
活动了下被捆得发麻的手脚,将衣领拉上去挡住还冒着热气铁箍。烫死了,就不能多浇点水啊。我四周看了看,石锁竟然是连在地板上的,我试了试,那是纹丝不动啊。
进来时我注意到了,这里离地面至少有两层楼的高度,上下就靠一条两人宽的盘旋石阶,可以说是个很深的地坑。十几道门,无数的守卫,还有被牢牢锁住脖子的铁链,就是劫了狱也跑不了。
看来我要死在这了。我长叹一声!
肚子还没饿,我一脚踢飞了那个狗食盆子,靠着墙角坐下。来回拖着沉重的铁链,脖子真的受不了。
会是谁暗算我?
阿尔唯赛?利用完了卸磨杀驴,用我的血染他的红顶子。这也说的通,只是他就没有顾虑么?
那个叛徒的出现也是很巧合,一切就像安排好的。
想起来了,在亚得里亚海遇到的那支海盗船队,一定是他们走漏的消息。
但是……
还是想不明白,我就这么靠在墙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屁股被猛刺了一下,我被疼醒,翻身一看,四周黑呜呜的,什么也看不清。
现在应该是夜里吧,我吃力的转动了一下脖子,那个顶部的马灯吊得太高,牢房里根本看不到状况。
地板砖又有了点动静,我感觉到生的希望,但愿不是耗子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