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匪首的名义,犒赏有功人员,临时撤了码头和海上的巡逻队。
娘的,原来你是准备关押我一阵再救我的?幸亏多情的维多利亚当晚动手,要不然我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感激的望了维多利亚一眼,不过看到她那死灰复燃的眼神,我后悔了,我没事乱飞什么眼啊!
我端起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把刚准备说出口的感激话语吞了下去。
阿尔唯赛这次就是前往塞维亚扯皮的,顺道带来一百万给我个交待,还带走我的打油诗,说是要送给老议长添堵去。
临走时,见我不想跟他混,他对我淡淡的一笑道:“你们真是好算计,步步为营。西班牙的冈萨雷斯更是下了功夫,连天书都编出来了。不过是因为这个故事对我,对威尼斯乃至整个意大利有利,我愿意跟着你们演下去。
如果就这也罢了,老家伙不知搞的什么手段,把我老爹的十字架还打坏一个角。如果不是你的行踪我了若指掌,我还真的以为是你使的坏。
等着吧,他不是有个失踪的儿子么,不就是编故事么,我也会。
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替我做事。我那妹子难得会喜欢一个人,请你一定要善待她。愿不愿意和她直说,不要戏耍与她。别到最后成了仇人,逼我出手”。
望着小雨中还站在码头上,越来越小的维多利亚的影子,我打开她留给我手帕,心中不觉一颤:
相约来年共烛光,
细雨送君雁断行。
桃菊梅兰君勿取,
愿将肝胆诉柔肠。
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