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里供人瞻仰,也不是放那被人随便偷盗的,那是用来涨脑子的。哼!”。说完又晃晃悠悠的坐回去了”。
上座的老人终于发话:“说事呢,怎么你们就人生攻击了,还要不要互敬互助团结友爱啦!停!
埃布拉欣,他就是狂野?”。
“大人,您看他那副目中无人的嘴脸就能猜到的。都是我惯的,这个狂徒我今天一定好好收拾,阿米尔还不砍了他,要我亲自动手吗?”。太守仍然一脸的怒气。
阿米尔一步窜到他脚下,一把抱住他的腿,紧跟着又流鼻涕就下来了:“大人,请看在他自小父母双亡(你才父母双亡呢),大太太一直视他为己出的份上,饶他一回。不然我回去没法给太太交待。您还是先砍了我吧,反正我也没脸回去见人了”。
太守又是一脚踢了阿米尔个滚葫芦,葫芦滚到我身边,还偷偷向我伸了个大拇指。
上座的看不下去了:“行了埃布拉欣,小孩子年轻气盛的难免犯错,还打上瘾了?你就是欺负我心软,跑我这演琼瑶剧了。
穆罕默德阿里,这事给我个面子,就算过去了。你们大概不知道,其实我也是听过狂野的大名。
小兔崽子,我几个探子去了趟威尼斯,就戴着那么个大铁球回来了,我真想现在就打死你,给手下出气。
还不快滚?等着我请你喝酒呢?”。
老太守乘机借坡下驴:“今儿众人面子我杀不得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不是想去北欧么,我成全你!罚你充军圣彼得堡,三年不得回来。滚!”。
我赶紧屁滚尿流的退了出去,后面传来一阵哄笑。
晚上太守的送行酒,我喝了好些酒,哈桑做的代表,又叫了几个护卫头目。席间贡萨罗也和我称兄道弟,阿米尔绘声绘色的表演白天的事情,不时引来一阵子拍桌子叫好声。
好在酒席是在自己船上,要是在酒馆这么闹腾,免不了又要打得鸡飞狗跳。
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