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是一阵腥风血雨的厮杀。
就这么一路被两个北欧海军追着打,等跑到多佛尔和主力汇合,就剩两艘船一百多水手了。
头们正商议着呢,西葡意联合海军就从南边包抄过来,加来的法国分舰队又出其不意的拦腰截断后卫与中军的联络……
那一仗打了三天三夜,我们边打边撤,反正我就记得海面上到处都是敌船,要不是太守大人的机动船队守住了直布罗陀海峡的退路,就真的输惨了。
我是跟着断后的船队走的,在法鲁附近被英国海军俘虏。断后的五艘船除了贡萨罗统领重伤先被转走,其他的都没逃出来。等被带回伦敦,又被捆着参加了几次游行,就被卖这了。
如果不是今天这码子事,我还真不知道你在这猫着呢,我说你怎么不和突尼斯联系联系呢?”。
“我哪敢啊!我这一上线,不知道有多少人赶来杀我呢。”我一脸无奈:
“你们先忍忍,码头那艘商17就归你们了,你回去把突尼斯的兄弟都拉船上,把上面闹情绪的水手换下来。先临时去替我跑跑短途,等将来有机会了,再送你们回去”。
“大哥,我不想回去了。这刀口舔血的日子过够了,也想换个活法,要是方便你就随便给我派个女人,让我在这安家得了。”信使一脸的苦楚:“带出来的几个好兄弟全挂了,我都不知道见了他们家人该怎么说。
听说旧金山那里有采金的,过段时间过去看看,如果运气好挣到钱,就麻烦你帮我捎回去吧”。
“不回就不回吧,但采金还是算了,你们能活下来不容易,何必再去闯鬼门关!”我拍拍他劝慰道:“其实我很快就要走,是去帮朋友满世界打捞沉船,也没什么打打杀杀的活计,不如就跟我周游世界去,我正好缺人手。
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回突尼斯,准备让过这个风头再说。怎么样兄弟?对了还没请教你的大名呢,你叫什么?”。
“叫我费萨尔好了,我们那的人名字都挺长的,一般人记不住。我的全名叫费萨尔·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伊本·阿卜杜勒·拉赫曼·沙特。
其中费萨尔为本人名,阿卜杜勒·阿齐兹为父名,阿卜杜勒·拉赫曼为祖父名,沙特为姓。呵呵!复杂吧?”
费萨尔自嘲完沉吟片刻,又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能不给面子。不过说好了,首先我不能代表其他兄弟,其次我如果不想干了,请放我一马,送我回这。最后一个,您得先给我找个女人,我可不想挂了都没人烧纸”。
“好吧兄弟,我亲自和你的人谈,绝不勉强。成家的事么等去下一个开拓港再说,那儿我比较说的算。”我生怕他后悔,赶紧又押上一根稻草:“至于寄家里的钱么,我会让人先以你的名义,给你家先送去五十万,以后每年都不会少于这个数。怎么样?”。
后记:费萨尔是文直收的第一个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