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到时候后悔”。
我刚要开口,阿隆索抢着打岔:“哥,听说你昨晚做了首诗,不如在这说给我们听听,大家欢迎!”顿时掌声一片。
我笑吟吟的点头道:“好吧!我也是因为首次打捞沉船成功,信手拈来赞美大家的,不妨朗诵给各位听听。那个诗琳,你过来朗诵一下”。
诗琳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接过诗稿,一句一句的念道:
临江仙:梦海潮
还忆那时风涛急,
险些命丧北极。
冰海寒月旧故事。
秋梦疏影里,
又闻鬼吹笛。
三十余年如昨日,
九死一生叹息。
闲登乏舟看天际。
而今谁人及,
龙宫能捉鳖!
刚念完叫好声不断,在一片的赞美声中一身酒气的希维娅阴阳怪气的说话了:“叔,不是我扫你的兴,听你这么一说,打捞沉船都你一人的功劳,好像我们不存在似的。
还龙宫捉鳖呢,从头到尾您老都没动过手。不行,你至少得把阿隆索写进去,要不你就当场撕了,这就不是实事求是么”。
阿隆索打圆场道:“你哪里知道,这就是艺术!不是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么。
而且我哥确实指挥的好啊,我和费萨尔配合的也好啊!当然还有各位,也都表现不错啊!……哥我也觉得你那诗里没表现出所有做出贡献的人,要不你回去再改改?”。
我被希维娅逼墙角了,只好骂道:“你懂个球啊!你有能耐你来啊,你做一个把所有人都写进去的给我看看?”。
“这有何难?”希维娅得意的笑道:“你听好了啊,这可是你逼我说的哦。
诗琳你给敲桌子帮我打节奏。
阳光明媚天气好,
爱奥尼亚练打捞。
沉船难度真不小,
好在我等主意高。
阿隆索,站的高,
还管修理和打捞。
费萨尔,实在妙,
死人身上也拔毛。
希维娅,最灵巧,
采集做饭两头跑。
皮师傅,不卖老,
最爱徒儿心眼好。
怂邓肯,胆子小,
遇事只会大声嚎。
女牛仔,瞎胡闹,
竟然也分一大包。
……”
“你这甚至都算不上是快板书或数来宝!”我打断了希维娅的话头:“再说你也太不讲究了,这个平仄规律还要不要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希维娅叫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