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男女之事,但终归还是很传统的人,绿你我也舍不得啊。
古人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你都走了我要他何用?不如给你个人情。一会我把他叫来,索性把你俩的梁子给揭了,他要是不从,就让他地沟里等你个几十年再说。
既然发鬏落与你手,我也认命了,在拿骚有海雷丁会照顾我的。让你出去再野个几年,不想玩命了就歇歇。等我头发再次长到原来的模样,你就别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无言以对的笑了下。
她起身又拿出一个包裹道:“换兵器的道具都还你,但钱是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我还等着你给我养家钱呢!
我写几个字给你,喜欢就留着,若是不满意就随便扔海里吧!”
她抹了把眼泪,将送我的部隊長用長槍刺刀连鞘拿过去,用短刀在刀鞘上信手刻了一首《鹊桥仙》:
朔风呼啸,寒雪欲落。
流冰昨夜光顾。
三千青丝为谁留?
细想来,涕泪无数。
邂逅塞外,宛如春梦。
料君无寻归路。
来年长发再及腰,
可还能,依你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