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伐果断,心狠手辣。当然了,要不是她这般做作,乌斯科克船队早歇菜了。
她能难得有如此大切大悟的心境,我还是很高兴的,应该是如今地中海恶劣艰难的形势,让她成熟了许多,为了能和她不伤和气的消除误解,到时还是亲自去一趟的好。
最后一封来自印度洋未署名的,还真想不出,此信来自何人何地。短短二十七个字的《忆江南》,似曾相识却又云遮雾罩:
新年好!
往事旧曾谙。
日落西陲映天霞,
月印东海透水蓝。
可记小城南?
这是什么鬼?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城南旧事了?我叹息一声不想再往下翻看了,随手清空邮箱。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凡是和我相熟的女人,见到我的诗集,闲暇都喜欢投其所好和我聊一些诗词歌赋,久而久之的也会写些诗词送我。
遇到学问高的,没几个回合就要和我探讨诗集里平仄格律的运用是否妥当,让好为人师的我很是受伤。
我就是故弄玄虚玩玩的,你当真了我可就只好闪了,所以一般不做回应,免得贻笑大方,还能落个高冷的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