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啊也我差点忘了这事,先等上了去旧金山的船,就给他们找个伴,你放心,这一路鸟语花香、红尘作伴的情节我包了!”。
一挥手二十亿投下去了,把坐庄的家伙吓得不轻,船长亲自把我请到他的舱室,喝了几杯他珍藏的葡萄酒,千恩万谢的又把我送回客舱。要不是航程太短,倒是可以享受一阵vip待遇。
下船后哈德森打了个招呼就回他老巢收拾人马细软去了。被贾斯丁弃了的大型卡瑞克果然还躺在码头,不过看船的水手没剩下几个,其他人早散了。船上值钱的道具,一样也没剩,船长的卧室里更是污垢满屋,臭气熏天,脏兮兮的一片狼藉。
眼见着不抬出好几筐垃圾,再认真打扫几遍,是不能住人了。我叹息着就要撤出,却见墙板上被贾斯丁用刻刀留了一首打油诗:
风皱平海暗夜遮,
一夜白发竟生额。
我与春风皆过客,
你携秋水揽宫娥。
醉酒还忆天地合,
猛醒枕前泪成河。
余生等闲风月和,
与君从此无纠葛。
看来这里还发生过一些故事,但这个绝交诗可不能留着!我赶紧拔出妆刀,对着墙板乱劈一气,将痕迹全部抹去,然后找来船厂老板,让他安排人来修船,顺便把必要的船帆给装上。
那家伙呵呵一笑道:“你们两口子倒是有意思,一个管拆管卖,一个管修管买,硬是送我赚个批零差。好在拆下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处理,就让伙计再给你装回去得了。
不过船长室实在是祸祸的太厉害了,这是要拆船的节奏啊,修复你这船费老劲啦!工期还这么赶,连道具带工钱材料打个八折吧,就凑整一百万好了,不接受还价,爱修修不修拉倒”。
那就修吧!本来付过钱就想去酒馆打发时间,坐等哈德森领来他的人马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赶紧缩了回去。
是独眼乔尔杰!这里是他的主场,这厮在波罗的海被我和死鬼大礼帽伊万坑过,是我让他求仁得仁成了真的独眼龙的,要是被他认出我,肯定会有大麻烦的。
他不在和鲁岛看排位赛的最后几场,竟然就这么先回来了,还是在那发现我,然后一路跟踪来的?想到这我有点慌乱。
雅加达太小,根本就没地方躲,而且城里也没几个水手,我的船现在就是这个城市唯一施工现场,几乎集中了这里的所有闲杂人等围观。吵闹不说,要是我猫在那被闲逛的乔尔杰发现,也是不妙啊!
我重新回到船厂,随便买了一艘轻木帆,招来四个水手就出海了。到了海上,我让船绕到雅加达的南岸,然后停船靠岸,乘他们不备就把众人打发了。
下午的太阳很毒,甲板下面的舱室根本不能待人,我把船停泊在离岸十多米的浅水处,独自一人躺靠在驾驶室的蓬布下,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