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其他的概不伺候。
文叔您说说,我到底是请副官还是大爷!请你帮我想想,我到哪找寻高手制服他呢?”。
我笑了:“这个我就无能为力了,那个贾法尔下的是有皇后的国际象棋吧?要是围棋的话我也许……不如你回到皇家港先问问费萨尔,我想他们突尼斯的人应该知道他的底细”。
见状科伦轻叹一声,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提到费萨尔我就说个正事,本来我和阿隆索是一起出发,拖着满船的大胡子回突尼斯的,出黄金港才第二天就接到阿隆索的传讯,说费萨尔在圣胡安东南暗礁群巡航时,意外发现了母狮子船队的狂野号遗骸,招他前去帮忙,于是阿隆索闻讯就改变航线赶了过去,说是争取能把沉船打捞上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我长叹一声:“随缘吧,你们大家都有心了。一提起此事我心里就觉得窝囊,一个大男人不去寻仇报冤,反而缩手畏尾偏安一角,当初还不如在波士顿途中拼个你死我活,随她母子而去……北美之行就像一场春梦!”。
“叔你胡说什么……咱是不是先该吃饭了,兄弟们一定都等不及了,反正我早就饿了。
走,咱叔侄先陪兄弟们喝酒吃饭,那个新来的生面孔船长叫哈里特,是我在北美捡来的兄弟,有点像……您一会得提点他几句。
晚上我再陪着您慢慢聊,我这还有我老姨托我带的口信呢”科伦打着岔强拉着我就出了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