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笑了:“这领头的两个还好区分点,这个蓝眼睛的就叫波斯猫吧,另一个绿眼睛叫海蛇?其他的人你们寻各自特征随便叫不就行了”。
“波斯猫”抗议道:“长老,家族里是不允许给别人乱起外号的,您违规了”。
“快拉倒吧”我不屑道:“我叫文直,长老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外号,你们可以胡乱叫,我们如何就叫不得?
其实你们的教官原本也是有诨号的,如果你们觉得叫我长老别扭,今后就叫我狂野吧,大胡子教官叫浪子,这位埃特蒙德先生你们就叫他长毛吧。
波斯猫,这样总算公平了吧”。
众人闻言笑成一团,相互起着外号笑闹着,自然没有了开初的拘谨,等几百只鸭子……不是,等十几个丫头叽叽喳喳的吵了一阵,重新安静下来,我按了按发涨的太阳穴,继续说道:“今天是登船的第一天,由我们三个轮流给大家表演武技,也让你们见识见识教官们的本事”。
我使了一把长剑首先出场,使出一套观赏性强的剑法,剑身挥舞出一朵朵剑花,引得下面尖叫不断。
其实这套剑法并不实用,费萨尔懒洋洋的象征性的拍了几下手,一副行家的眼神,朝我笑了笑。
埃特蒙德手里的兵器是北欧人常用的长斧,看的出来,那玩意耍起来,真的需要一把子力气的,他虽然技法有些生疏,倒是舞的虎虎生威。
轮到费萨尔,他表演的是刀术,他久经战阵,招数并不复杂,省去了许多好看的观赏动作,但凶狠无比。
但可惜最后玩砸了。
当时我看到观众们余兴未尽,于是又和费萨尔合作,演示了一个飞刀飞斧互投活人靶的惊险游戏,谁知当场吓晕三个,其余的全都面无人色,个个瘫在甲板上动弹不得。
到了晚上波斯猫捂着脑袋过来汇报,又有几个丫头惊吓过度发烧了,结果整个船队空守着十几个厨子,连晚餐都没人做了。
“小菜鸟不好玩了!”费萨尔啃着干面包笑道:“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真的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