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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葬到陆地么,明明都快到里约热内卢了,偏偏还要把她抛海?”海蛇有点激动。
“我们不是山贼,海盗的归宿不就在海上么?
哦!so
y,so
y,我忘了,你们不是海盗,你们都是女海盗!”我调侃的逗着她道:“告诉你,我心肠硬的很,我宁愿让你们累死在训练场,也不愿日后你们临阵被人打死,丢了我的名头”。
闻言她赌气不再说话,只盯着葬礼现场,还故意碰翻了我的咖啡杯。看着地上的一滩棕色液体从船板缝迅速消失,我笑了笑弯腰捡起了杯子。
低头时我明明看到一只脚在我后面虚晃了一下,等我站定看她,她还在一本正经的望着后面船上的葬礼,跟着音乐哼着那首熟悉的旋律。
我换了个轻松的话头:“你们怎么也会唱这首烂歌,你去过东亚?”。
她摇了摇头,都没正眼看我:“是上次师姐回家养伤期间,私下和那个陪她回来的黑袍女副官学的,听她说这烂歌就是你教的”。
我义正辞严:“纯属捏造!你说的是跟着那个西班牙大个子船长的那两个傻丫头吧,造谣是她们的天性,不可信。
不过平心而论她们都干的不错,尤其是你那个师姐,在她的船队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人。对了,以你的视角你觉得她怎么样?”。
“想套我话就直说”海蛇终于回过头来:“你们本来就是一家子,当我不知道?哼!”
油盐不进的死心眼,咋不识逗呢!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眼看着仪式即将终了,我认真的对海蛇说道:“今后为了防止再次感染,你们的人等葬礼结束后,就现在各人的位置不要随便变动了,至于轮换等里约热内卢休整以后再说,今后具体怎么分派轮换,到时候你们自己商量。
以后你们都要小心一点,你们的命金贵,就为了喜鹊这丫头,家族要扣我三个月的薪水,我可不想再失去谁了”想想这些我都郁闷死了。
打发走海蛇,我命令船队继续加速前进,赶到里约热内卢再吃晚饭。
安排停当我回到舱室,准备继续把那封没写完的信写完。这两天就没心思动笔,都是大流感给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