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露出他的心思了吗？哼哼，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还不知道……”顾源说到这里顿了下。
程真轻轻哂笑，不置可否，但鼻子轻哼一声，示意着她的不屑：“怎么不说了？”
顾源有些讪讪的：“那个……”
“是不是自己也觉得占不住脚，周锦生会对我安什么心呢，你就别逗笑话了，刚刚走的那些姐姐们，哪个不比我好看，他要不安好心，也轮不到我，是不是？”程真轻笑。
顾源挠挠头，好像程真说的，就是自己刚刚想的，是的，顾源看了看程真，要说长相，程真不难看，但要夸她多好看，倒也不至于。
但是，顾源就是隐隐的不甘心，“周锦生给你多少钱，你跟着他，不就是为了挣钱吗，你给我做秘书吧，我给你薪水翻倍！”他不耐地说，有些奇怪，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就是不想程真跟在周锦生身边，事无巨细，倍加照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