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去,你去你地,我去我的,不相干。”
“哦,”我接过腰牌观赏了下,没啥希罕,做的也不很精致,“棉花现在有没有?”
“还得一个月时间,我交代了,让他们多收集点花籽,明年找块地种起来。”兰陵活动活动手腕,“早上击剑的时候扭到了,不得劲,酸疼。”
“叫你不小心。”我拉了手翻来覆去看了会,没变化,“你等着,给你拔个罐子就好。”我打小就会拔火罐,老妈比较迷信这个,不管头疼脑热还是扭腿扭脚,先不看医生,喊我过来给她拔个火罐。跑房里找了几个空花露水瓶子,麻布沾了点酒拿过来。
“你会这个?”兰陵看着紧紧吸在手腕上地小瓷瓶,“还看不出来,火罐子拔的一流,不过人家都是中风寒拔,扭伤顶不顶用?”
“病急乱投医,不管顶不顶,又拔不死人,”说着又给她手腕背面拔了一个,一前一后,对称。“今天手不利索,不写字了。”
“你早想不写呢,偷懒找了借口。”兰陵很享受拔火罐的滋味,手耽在扶手上,“怎么火一烧就能吸在肉上?还吸的这么稳当?”
“这话就长了,没个三五天给你说不清楚。”手头什么试验设备都没有,物理化学都牵连,这个问题要纯粹靠语言答复,有点困难。
“你要是明白就给我说说,不明白少装。”兰陵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一天就在我面前充能耐,就小罐子有啥难说,要三五天时间?”
兰陵有点托大了,别说她,就千年后不知道这个道理的大有人在,三五天能听明白也算是天才了,当然,首先我得有语言天赋才行。“给你说说也行,不过没多大用处,至少现在用处不大,费唾沫的。”
“说!”兰陵得意的笑笑,“不许隐瞒,没打算放你假呢。”说着换了个舒服地姿势半躺在软椅上,不象学生求学问,到象是收债的来讨要债务。
“我欠你的!”起身端了杯茶,先润润口,“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