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正主都不寻究,子豪担心个什么劲?”
这货厉害,张口皇上,闭口皇上,和我又不熟悉,说的还这么放肆,不怕我去告他大不敬?“李兄说笑了,当今圣上是仁德之君,不寻究是宽厚。小弟还是循规蹈矩点的好,拿一次就想着第二次,往后就压不了这个念头,推了车子的过来挖就难看了,呵呵。”他有背景敢胡说,我不能跟了他打混混。这种嘴不把风的家伙容易出事,万一以后被拾掇了。交代和我预谋偷过皇家的花草就恶心了。这事可大可小,就算人家不追究,顶个贼娃子的名声不好过啊。
“呵呵,子豪还是这么风趣,哈哈哈……”李世笑了几声,“子豪献的那个火药配方把工部可给害惨了,前后已经死了十一名官员,还有多名残疾。再这么下去,工部可就没人敢去了。”
“本来就是个危险品,既然工部有将其军事化地想法,就得付出点代价。”军工单位死点人算什么,只要成功了,手榴弹乱炸的,打仗可是犀利的很。再说我这个配方比例本就是黄金比例,将黑火药的威力发挥到了及至(其实也就记得这一种)。比烟花爆竹里面填充的那种民用的要恐怖的多。
“是这个道理,”李世点点头,反问道:“子豪当时是抱了个什么心思配这个火药出来?”
“没啥心思,过年图个热闹,胡乱捣鼓了一阵就出来了。也就瞎显摆。”是真话。“要不是程老公爷发现,说不定还是当爆杆用,呵呵。”先把事情推到程老爷子头上,他树大。好乘凉。
“哦,如此说来卢公还是有眼力。”李世见我东张西望,笑道:“惦记了棉花呢?一起过去观赏观赏,顺便给我介绍下用途。”
“好,好。”本来就是看花草的,坐这说话多浪费时间,“李兄,你请。”让了步。让他走头里带路。
“我朝棉花种植地久了,也听过用来织布匹的说法,但其中到底是何办法,还没有个说辞。”李世带我东走西串的,来到种植棉花的地方,“这里就是了,桃子还没熟,得一阵子才能吐絮。”
“小弟也是有这么个印象。记得那里见过。但去年这个时候大病一场,许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也得满满琢磨才是。”棉花没有电视里演的那么高大,估计是没改良过的,棉桃摸着硬邦邦扎手,“估计就是这个,要先弄片地试种才行,这里的太少,只够留籽的。”
“无妨,我去告知工部,叫他们派人配合你,”李世见我肯定,立即来了兴趣,凑跟前端详了一阵,开心道:“如果能织布匹地话,可是了不起的功绩,皇上知道了,肯定要有赏赐的。”
“其实也就没想要赏赐,”棉花看的无聊,我老远就发现前面圆溜溜的滚了几个大西瓜,心潮澎湃,“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弄成弄不成还两码事。大不了仍旧穿丝绸、麻衣地,冬天来了,给衣服夹层里垫些子棉花,给床铺上厚厚的铺上一层,绝对也舒服。”要不兰陵怎么说我懒呢,这懒办法也只有我这种人有脸说出口,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