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去看地时候。闻见他身上有胡子味。”
“胡说。人家可是堂堂的大姓氏,有姓谢的胡子么?”估计是从小在北方生长。身上或多或少有点牛羊的味道。不愧是香水厂厂长,鼻子就是厉害,我和谢宝待了快一天,都没闻见。“就是有味道,也不能笑话。人家可是在边疆立功地,文武双全,来地时候还杀了好些个吐蕃人。”
“当然要笑话他,已经笑话过了。”老四一脸得意,笑道:“他不在意,承认自己是个臭人。”
“胡闹。早起才挨你姐一顿打,晚上又被你跑去嘲笑,人都得罪光了。”想想被这姊妹俩一通折磨,再放我身上的话,想死地心都有,“吃完饭就过去给人家认个错,要不你姐又打你。”
“才不,吃完饭我接着去看去,不许给我姐说。”老四除了颖,谁都不顾忌,一点都不给我面子,“那人和我说,他们那里打仗,没事就抠人眼珠子玩,还问我想不想看。想吓我呢,哈哈……”
哎!我体会得到谢宝地心情,一身是伤,走又走不掉,被这姑奶奶缠的没办法,胡诌点恶心吓人的东西希望能赶了走。可惜啊,陈家这小姑娘偏偏是个胆大的。千算万算,忘记算老四这个异数,我现在开始怀疑把谢宝留家里养伤是不是错了。
正说话间,颖就回来了,老四老老实实的扒了几口饭,跑掉了。
“说地怎么样了?”见颖拿了个盒子,面色怪异,里面装的不会是地契吧?
“没说别的话,就是感谢咱照顾她庄子上的人,”颖见二女乖巧地给自己剥了个鸡蛋,高兴的摸摸二女脸颊,“比老四心疼多了,老四又野哪去了?”
“算了,管不了,你消停会。”肯定去逗谢宝了,自求多福吧,我不管了。“上次不是专程过来道过谢嘛,又来一次?”
“上次是给庄子农户道谢,这次可是给她庄子上的客人道谢,就早上打的那位。”说着盒子打开让我看,“都是名贵药材,专门送药来的。说这姓谢的前一阵给她庄子帮了老大的忙,谢咱家救人,说伤一好转就拉回去,不给咱家找麻烦。看来今天还真是错打了个好人。”
还真有人缘,连云家大小姐都亲自过问了,这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