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起来捂肥,给明年开春坡上种果树预备。
这天气,鸡蛋不好保存,不快吃就得坏。茶鸡蛋清早就煮一小锅,除过老四还孜孜不倦的一天俩,颖和二女是吃伤了,死活不动。幸亏程老爷子称赞我家的鸡蛋味道好,煮成茶鸡蛋美味绝伦,不时的派人过来取一点,要不就得发动全民吃鸡蛋运动了。再这么养下去,自家里是消化不了了,颖已经开始策划着用鸡蛋换粮食,我则更偏向换钱,长安城大户人家多,鸡蛋紧俏,好商机。
说到谢宝,其实就右臂骨折,腿脚都是外伤,初时挨打看起来吓人,床上养了几天已经好差不多了。昨天已经挂着胳膊在院子里溜达,说闲的无聊,顺便还帮了管家照看挖地窖的活,因为庄子上出产多了,再加上专门地蒸馏酒作坊就快投产,原来的地窖规模远远不够用,趁现在赶紧扩大下规模,按管家的说法:弄不好,还得再挖一个。
老四对谢宝越感兴趣,每天都汇报,那臭人越发的臭了。夏天养骨头,没法洗澡,不臭等啥?可心里知道就行了,不需要满世界都宣传吧?再说了,嫌人家臭还老去骚扰,牙尖嘴利的再打击一番,幸亏谢宝是域外长大地,没计较的习惯,要不还非得气死不可。就这,人家都有点害怕了,早上偷偷叫人打了井水清洁了下,可恨那打水的,一出来就比划,和大帮人讨论一只手怎么洗澡的问题,被我发现,美美殴打了一顿。
“要不,妾身问问老四地心思,看这丫头对挨打的那小子蛮上心的。”吃了饭,和颖坐天井里纳凉,颖正和我商议迁徙佃户的事,突然就转了话题,“按夫君说,又是秦家,又是杜家的帮衬,那谢宝迟早有腾达的日子,不如趁早的敲定一下,免得日后身份拉远了,再开口可就没这么容易。”
我正计算着家里的劳力,猛不丁来这么个话,一时反应不过来,“啊?老四?恋爱自由,家长少管。”
“妾身当姐地,怎么少管?问夫君意思呢,怎么个想法?”颖小圆扇胡乱扇了几下,催促道:“怎么样?妾身去问老四,要成的话,夫君就去提个亲。他既然是秦钰手底下的,没理由拒绝。”
要说啊,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后代,脸上伤肿一消,本来面目就出来了,四方大脸,弄眉毛,高鼻梁,典型的北方汉子棱角,谢宝也算是个帅锅了。再加上身材魁梧,生性豪爽,说话办事干净利落,要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我还就有心撮合一下他和老四。可惜了,谢宝又要血洗吐蕃。又要参加省试步入仕途,老四嫁过去肯定过不舒服,我也不愿意家里有个身负家仇国恨的亲戚,容易招惹麻烦。
“才几天时间,才挨打,伤都没好,走路都歪歪扭扭,怎么说嘛。再说了。就是感情也得慢慢培养,太着急了不好。”我心里是不愿意,但人家老四要是看对了眼,也不能阻止,要我亲自去说就免了。“要不让她俩先接触一段时间,这伤一时半会的也没办法好,时候还远着呢。”
“那像什么话?”颖不满地看我一眼,“男男女女地打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