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极大,再说我也不是当启蒙老师地材料,为了不拂亲戚的面子,胡乱找了借口,答应等小孩子十八岁后再拜师,现在太早云云。
颖知道这事还埋怨我一顿,说我不该草率的答应这事,毕竟身份悬殊太大,往后堕了王家的名头,对自己的儿女也不利。我明白颖的想法,是嫌往后她的儿女要同商家子弟师兄弟称呼,不免难堪。
这在以前是难以理解的事,不过经了这一年多地封建思想熏陶,竟然能理解颖的说法,看来有被古人和平演变的趋势。人家回去都是演变古人,我属于后进分子,跑回去被古人演变。如今待人接物彬彬有礼,说话办事斯斯文文,剥削佃户心安理得,外籍奴隶遭受非人待遇毫无怜悯之心……退步,我退步的厉害,要抗争,要自强,要从身边做起。一会二女要给达莱烫烙印,要阻止。
自从唐政府成立了安东督护府后,原高丽人摇身成为大唐子民,朝廷出文严禁高丽奴隶的买卖行为,并严打了数次,仅长安城的人贩子就拿下几十名,并挨家的查询了高丽奴隶数量,凡战后购买的要全部释放,由朝廷出面给于安置。
达莱不属于王家购买,是找上门来地,但毕竟已是战后地事情,也属于上缴范围。二女不吃这一套,还委托了胡账房找了关系篡改达莱进家的日期,同胡账房地高丽小妾的购买时间改到同一天上。属于小手脚,官府上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没人愿意为个曾经的敌对民族得罪自己人。
二女年龄小,不懂事,批评教育要适度,但不能姑息。再说贞观十三年就取消了给奴隶身上盖私章的做法,决不允许我婆娘搞复古运动,要不怎么对得起专门给她挑的蛐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