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说这里苦笑几声,“你不在跟前时候啊,能想通,生自己的气。你在跟前我就想不通,生你的气。本就是苟且私通,开了这个头就没指望过有结果,可终究是骗自己,终究是有怨气。”
“我没怨气。我就是憋气。”兰陵的话听的我心酸,啥话到了嘴边都没法说出口,我不想敷衍她,可我能有啥办法。
“憋气啊,”兰陵摇摇头。伸了双臂出来搂紧我,“贴着,心里好受些。老天爷出面也解决不了地事情,偏偏就让咱俩遇见了。”下巴搭在我肩上。自嘲道:“成天听人家唾骂奸夫淫妇的,可光骂的痛快,谁知道这狗男女也有苦楚。”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长叹一口气,看了看床头雪亮的腰刀,“有时候啊,我也偷偷的在心里排,排来排去就乱糟糟的,没办法说。就说我砍你那天。我可是拼了老命的同你周旋,知道我当时地想法不?”不管兰陵答应不答应,将当时的心情娓娓道来,包括等兰陵刀子戳到身上后再出手的同归于尽想法。“我是横了心的,现在想想当时的行为都不可思议。”
“还说呢,越说我就越来气,根源就出了你身上。”兰陵死死搂着我慢慢躺下,“见过豹子没?当年随了父皇围猎时候。一只豹子就挡在洞口上。同百余对峙着。父皇可惜那一身好皮,没拿箭串它身子。通县公是有明地快箭。豹子俩眼睛都没了,狠了命的还扑倒个侍卫。为了救人父皇才下令拿枪钉死它。”说到着,兰陵露出不忍的神情,“洞里俩小豹崽子,钉死到外面的是个当娘地。”闭了双眼,久久才说话,“你当时就是那么个心情,所以啊,我下不了狠手。”
“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心情。若为了你,我同样也会拼命。”没有啥犹豫的,肯定会。
“现在估计你会,”兰陵面色潮红,伸手在我身上划拉,“情深义重的不敢保证你是,可护短这一套你来的比谁都厉害。你在外人护我短是应该的,我恨的是你在我跟前护你婆娘短。”
“没,从那以后再没过。”兰陵身上有点烫,领口不知不觉的分开了,露出雪白地肌肤。“要不……”轻轻解开几个襻扣,朝里面窥视了几眼,“里面裹的严实,不嫌热。”
兰陵羞涩的忽闪大眼睛,“裹的严实,呵呵。”说着伸手摘了头顶的簪子下来,乌黑长发如浓墨搬泼洒而下,隐隐绰绰盖住了脸颊,“想好了,别说我睁了眼睛搅你兴致的话。”
“啥兴致不兴致的,上次被你弄的发蒙,没敢多来兴致。”朝两边撩拨开兰陵长发,仔细打量她。正是女人最漂亮地年龄,尤其难得地是这份气质,还有那勇敢的大眼睛。“豁出去了?”
“还豁个什么?本就这么打算地。”兰陵直视我的双眼,毫不退让,“你要是没了胆子,带了你那刀走人。”说着伸手就盘了头发,“等啥呢?再等就八十了,八十岁的老太婆你要不?”
“挑衅,”拉了她盘头发的手一拽,揪了袖口将她外衣褪了下来,“别怪我事先没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