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有点烦躁,感觉她呼吸紊乱。
“没那么夸张,就多下俩蛋而已,外面还欠一屁股债呢,还不清。”我终于把颖拉到我被窝里,用力搂死。不让她再有异动。二女又跑了。“快睡,再呼扇天就亮了。”
“夫君,鸡蛋是小事,十天下十个都不怕,就怕她喂鸡的方子。”颖被我揽在怀里老实了许多。小猫一样蜷缩起来枕到我臂上,“这方子比鸡蛋值钱。您想想,经咱家这一折腾,光附近养鸡的有多少家?公主那还好几个庄子都开始了。她要是学着咱弄个饲料作坊,可一下就多了个进项,加上鸡蛋的收益,还起帐可就快的多了。”
“弄呗,爱咋弄咋弄,咱挣钱人家也挣,天经地义嘛。”这一折腾,我也就没了瞌睡。抱了颖滚到她那被窝里。离二女远点,尽量不吵她,她早上还要上班。“小声点,别打搅二女。”
“恩,”颖爬我身上,隐隐能感觉她鼻孔中喷出地热气,“她要多了个进项,咱这半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不说。咱家新起的饲料作坊也彻底成了赔钱货。原先虽然没打算靠那个挣钱。可赔钱就太不核算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怎么办?老天爷不叫云家倒台。咱就算了呗。再说了,那丫头前前后后的辛苦一整,多少有点回报也是应该的。”人家云家至少没惹到我头上来,前后见云小姐几次,对她印象不错,没必要弄的冤家对头一样。再说了,有竞争才有发展,独门生意有个花露水足够,再垄断的多,非招揽是非不可。“你们女人家的心思我摸不透,不过这事就顺其自然吧,就算人家有办法咱也泛不着眼红,她饲料要好,鸡蛋下地多,对咱也有好处。往后变蛋作坊一起来,多一个鸡蛋就多一分利润,你该高兴才是。”
“话是这样说,可怎么就没半点高兴的意思呢?”颖伸手在我胸口抚摸着,听口气有点不顺,“夫君是个大度的,可妾身就是小肚鸡肠,您不是也常说妾身是小鼻子小眼么?”
“那就好,小鼻子小眼好看。”我在颖脸上亲了口,“那你就多打探打探。你既然肯定是饲料里的花样,那就好办了。下次去的时候看她喂鸡上有没有玄机,或者找人打听下她平时怎么个喂法,钱管家善于着行,交给他办,没错。”
早上雨终于停住了,昨晚被颖折腾地有点困,一早就抱了个毛毯躺在书房的软椅上打瞌睡,看见兰陵进来仍旧迷迷糊糊。
“还没睡醒呢,昨晚肯定没干好事。”兰陵坐我身边捣乱,捏鼻子抓耳朵的没完没了,“快醒醒,有话和你说,再睡就那凉水给你擦脸了。”
没办法,兰陵就这个样子,顺便凉水擦个脸也好。朝窗外看了看,“雨还没停利索,怎么就跑来了?秋天最怕淋雨,小心闹了毛病出来。”
“我才没你那娇滴滴的身子骨,反倒是你得小心才是。”兰陵拧了个毛巾在我脸上抹来抹去,冰凉。“醒了吧?醒了就说正事。”
“说,”我盘腿坐直,见兰陵鞋上有水迹,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