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重。我就假装勉为其难,顺水推舟一下,应了这个话,拉了探头探脑的程初一道过去。
很顺利,打了送年货的名头过来,加上我的拜帖,苏老爷子马上就接见我,见面的时候更是大吃一惊。
“好小子,耍老夫小半年的时间。”苏老爷子一看是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还见我领了二傻子程初一道。“当初见你就看出来不是个东西,果不其然,和程老奸贼一丘之貉。”
“啊……”我和程初面面相觑,尤其是程初,不知道我和老苏头之间发生过什么过节,眼睛睁了多大的看我,莫名其妙。“伯伯息怒……”
“爷爷!”老苏头不是个吃亏的主,见我喊他伯伯高声纠正。没有比程老爷子低一辈地道理。“成心的?连晚生后辈都敢踩老夫脑门了?信不信今天就能让你又残废一次?”
我脱口问道:“为什么要说又?”随即恍然,我失忆那次满城皆知,古人视这种现象为残废。陪笑道:“爷爷,您息怒,小子这次是专门来拜访您的,您可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成天都想起您,时时刻刻仰慕您。梦中也会梦见……哎呀,咋打人捏?”话没说完,臀部有重击感,受力过猛,在与地面发生长距离摩擦后才停了下来。
“油嘴滑舌。”老头踹了我一脚出了气,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既然来了,就划个道道出来。怎么个说法?”
“没没,”我敏捷的爬起来,突然发现最近身子骨灵活了许多,一脚踹过去竟然没半点后遗症。这事的确是我不对,老头发怒一半是因为我隐瞒,一半估计因为蛐蛐的事情,因为今天在程家见地几个高档大铜炉是苏老爷子从高丽皇室带回来的战利品,被程老爷子拿蛐蛐赢回去的。“慕名而来。其中有误会,爷爷听小子澄清。”
“说,敢乱掰掰,别怪老夫欺负后辈。”对与我这种两面派,苏老爷子没一点客气劲,老眼瞪的牛铃大,眼珠子随时有掉出来的危险。
“那是,不敢。不敢。”说着乖巧的垂首站了一旁。将我和程初的仰慕之情说的天花乱坠,能结交苏老爷子这种盖世战斗英雄视为今生最荣幸地事情。“你老馈赠的鱼竿,小子可是当了菩萨一般的供奉起来,早请示晚汇报,一天三柱香,从来没耽搁过。上次小子还特意为您送鱼饵,可就是没碰见您,”偷眼瞧了苏老爷子一眼,一说钓鱼,老头的脸色好了许多,才从怀里掏了个精致的组合小木盒出来,放桌子上演示,“您瞧,专门给您量身定做地多功能可拆卸渔具盒,”一层层抽屉般的打开,“第一层放鱼钩的,有许多专门刻出来的暗槽和软木楔子,将鱼钩挂在上面既方便又不容易丢失,大小一目了然,替换方便。第二层是专门放替换地坠子和鹅毛浮漂的,都是尽心铸造的小铜坠,静钓流钓的都有,各种份量满足您不同的钓法,独具匠心。第三层是专门……”
苏老爷子被我奉献的小渔具打动了,一把抢了过去,开始拆卸组装,“恩,不错,第三层是放鱼饵的,做的精细,可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