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对路,十岁不到的丫头片子再乖巧都没这个本事,必定是原先就会地,可家里买的都是清苦人家地孩子。从小就没机会见识这些。”撂了撂二女头发,“你怎么会呢?我可现在都没想通。打几次都不吭声,也就算了。”
颖当然不知道二女怎么会,我知道。房玄龄就是个喜好丹青地名家,爷爷做画。四五岁的小孙女一旁研墨递笔地,天伦之乐啊。可惜二女了,要是不出高阳公主这挡子事,二女的身份。不是我这种没落小贵族能高攀的,更别说小妾了。
“不说就不说,谁还没点心事。”我从颖怀里接过二女,让她爬我怀里。隐约看见二女眼睛红红地,知道牵扯了她的心事,“往后这事就撂过去,再不提了。平平安安过了这一生比啥都好。”
“也是。”颖拍拍手,倒了杯葡萄酒自饮起来。“常想不通,也起过戒心,可这次看看这次废后立后的事,柳家的下场,也就明白了。二女的出身…”同情的摇摇头,“夫君不参与朝堂政务是对的,再大的家业也凭不起这么样地折腾。”
“好了,心里知道也没必要说出来。”眼神朝颖暗示了下。“现在都是一家人。家和万事兴,靠的就是齐心合力。这一年里。夫人持家有方,二女经营有道,这满满的粮库,满满的钱柜子,庄子上一片片的新宅子,都是二位夫人地功劳。”
“夫君这话说的。”颖笑着靠了过来,“没您这顶梁柱子,那有那么多钱粮。妾身这一出门,沾了夫君的好处,走哪都是风光。长安都小了,现在夫君是名满关内呢。”
“过了,相互吹捧得有个限度,停。”夫妻间说这话显得有点恶心,颖估计是存了报复的心态,见我搂了二女不楼她。故意小心地四下张望,压低嗓音沙哑道:“听鬼故事不?”
“恩恩,”和去年一样,颖兴奋的抱了床被子坐过来,随时准备朝里面钻。
怀里的二女也活泛起来,挣扎出来靠在我脊背后面,被我抱了听鬼故事不刺激,要酝酿气氛。
吹灯拔蜡,具有王家特色的春节鬼故事联欢晚会开始了。黑暗中,旺财的抠门声催化了恐怖气氛,这次连我都吓到了,于是,旺财被暴扁了一顿。
不幸的是,鬼故事依旧没能压倒三人的睡意,一年一度的守岁活动在钱管家地爆杆声中圆满结束,事前要观赏爆杆的种种豪言壮志灰飞烟灭,颖头一个在火爆的脆响中进入了梦乡。
弥留之际,隐隐的感到今年的爆杆声音和去年不同,钱管家又进行了改进啊,太不容易了。看了看怀中沉睡的二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回来的……兰陵现在也睡了吧……
周医生是第一个跑来抗议钱管家放爆杆的人。虽然当时我还在梦里,错过了抗议地过程,但事后钱管家滑头地在我跟前告了周医生一状,说周医生对我发明的火药不满,认为以我为首地爆杆一组惊扰了牲口的睡眠云云。
“牲口再金贵,怎么能和咱府上喜庆年关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