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软绵绵,“小店开业至今,从没今天这么体面过,今日定要让众功勋满意。”
“废话多的,毛毯挂那么严实,外面园子里的花花草草都看不见了,你这园子也太澈,连花都开不实在!”梁老恶霸一脸不忿,“挂地乱七八糟,死人了?挂灵幛子还咋?”
太恶毒了,老不死的。才啥天气?草都没绿呢,竟然要看花,还咒大家死。这话一说,不光学院派看不起他,连土匪派同仁都一脸怒气的盯过来,梁建方犯了众怒,终于满足了,大度道:“好了,不追究,花就等两天开,灵幛子不错,就挂上,哈哈,哈哈……”
酒足饭饱后,诸位大帅打了饱嗝扬长而去,李勣与苏定芳领了郑弘一同离开,梁老不死与几位匪友喝了点酒,淫笑着估计去干坏事了,我与程初、秦钰难得一聚,换了个别致点的雅间叙旧,叫了几名女乐手助兴。“怎么没见吴姑娘出来?”我环顾了下众女,“就上次弹琴那个,模样比较顺眼。”
“嘿嘿,”程初坏笑两声,“梁爷爷他几个是京中闻名的……嘿嘿,嗣业兄刚刚趁掌柜出去的时候暗地交代,不许让吴姑娘出来。”说着暧昧的朝秦钰一龇牙,“这会爷爷们都走了,吴姑娘就没必要在藏着了,嗣业兄是不是在走上一趟啊?”
秦钰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德昭说笑了,小弟常来这里,同吴姑娘数面之缘而已,切莫猜度。”
“恩,哥几个说说话,吴姑娘就免了。”秦钰的窘相,已经看出其中究竟,要是再叫吴姑娘出来就有点失礼了。猥亵笑道:“不过啊,嗣业耍这手有点不够意思,算是吃独食吧?”
“对,不够意思。”程初提起酒壶倒了一满杯,墩在秦钰面前,“罚,美美罚,认不认?”
“认,认!”秦钰端起杯,一饮而尽,笑道:“痛快,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