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打架。
怎么上岸的我已经记不清了,站在岸上缓过神来的时候,船工已经又蹲在地上投入的耍着泥巴,而那个姓白地老爷爷已经挑了担子走远了。丢人,估计人家看出我吓傻了,怕我面子上不好看,才一声不响地走了,想像的来,白老头估计边笑边走,可是遇见笑料了。
“渡钱……”都走出去老远。才想起还要给工钱,又折回来送钱。
“回去一起给。”船工沉迷在创作中,头也不抬,“若是过集,麻烦王小哥帮我在‘兰庙’包点土灰回来,和泥一起,灵验。”
“没问题,”虽然不知道‘兰庙’是在哪。不过既然去耍,就能找到。这船工不错,实诚。自从来到唐朝,就被朴实地气氛感染,不管是农家小户还是贩夫走卒,男女老少间就透出淳郁的朴实气息,说起话来舒心,打起交道放心。我也逐渐的将后世里那些油奸溜滑的臭毛病收起来。没必要也没用处,和实在人在一起本身就安全,没人存了坑蒙地心思,自然也就不用去防范别人。
咸阳城小,和长安比起来不像个城市。毫无曾经名震宇内的镐京风采。大路就三条,小路看起来多,也就一泡尿就撒到头的长短,‘兰庙’也没有想像中慈恩寺的风采。而且供的不是佛祖,一个小小的院子里,没有偏殿正殿一说,就一个大堂里供了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样的神像,没啥香火,堂前大槐树下有个人工手刨出来地大坑,全庙就我一个男性,几个女人家正在坑里朝袋子里挖土。看来这就是具有保佑孩子长大作用的神奇土灰,于是,我也就腆了脸加入挖土活动。
挖开了,就要一次挖足。我将褡裢里的铜钱取出来塞怀里,凶穷极恶的刨了满满两口袋,若不是怕挖的太深将槐树弄倒,我不在意再混一褡裢。颖要生小孩,需要保佑。半口袋给她。二女也给小孩开始积攒花销了,也给她半口袋。兰陵一天纠缠我要个娃,还必须是男娃,所以也有她半口袋,最后半袋子才是给船工的,嘿嘿。
“没事,没事。大家继续,不用管我,我家盖房,缺土……”想到得意处,旁若无人的笑了起来,本来挖的动作就大,又这么怪笑,旁边几个妇人都停下了手上地工作,开始注视我,把我弄了个大红脸,“你们在,我先走了。”抓起搭连抗在肩上落荒而逃,隐约听到后面穿来女人家的笑声,没面子……
脏手,没地方洗,找了个小饭馆,让伙计打了盆水洗干净,点了两个菜,弄了壶酒。虽说城市不大,也算繁华,毕竟是由西入京的毕竟之道,街道两旁的店铺林立,消费水平不算低,光从饭馆里酒菜的价格上就能看出端倪。百姓富足,着装没有京城那么华丽,但也透着殷实,到底是沿河地区,土地肥沃,良田多,产量高,粮食产量比王家庄子高出将近一成。
一身轻松,陌生地城市里闲逛瞎逛,漫无目的,什么都去看看,什么都不买,随心所欲,心情舒坦。虽说挖土挖的早了,背在身上又重又影响形象,可这里不是京城,一没熟人,二没随从,男人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