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天呢。”颖见我把话说开了,才敢抬头看人。“可现在就没个动静,时间长了招人闲话。琪郡主比妾身大一岁,人家都俩小子了,成天里抱一个招摇,都不爱搭理她。”
“哈哈……”女人家就这样子最可爱。心思转的快,“咋不生,最近弄的有点忙,生意上一天和了内府上打擂台。没点消停。如今兰陵也是摸咱底细,有一出没一出的,要不给老四去谈,”说了将怀里还揣的小本本掏了递给颖,“我都烦死了,成天都得带上,兰陵没准就得拉出来说两句,老得防备。”
岔话我是高手。本本一交到颖手里,她马上就把生孩子地话题撂了过去,赶紧给本子又塞回来,“可不行。该放的权咱放,不该放的一定要攥的牢靠才是。老四再亲,也是姓陈的,往后还不知道要姓什么,终究不能算是自家人。二女如今大了。老闲在家里不是个事情。咱家又不是一家两家的作坊,多少在给二女分派些。累不着她。”
“啊?”自打花露水作坊开业,我从没见二女闲过,到颖嘴里就成了社会负担了。二女还是厉害,不知道怎么就给颖能引到这个思路上。试探了问:“你问过二女愿意不?”
“话里提过一次,丫头懒,听我说这话不做声,怕是不太情愿。”颖说着有点不满,“都是惯的来了。夫君也是,好端端的给她弄个什么细狗耍,这些天不是训狗就是耍老鼠,都不成样子了。上个月还拿了针线假装一会,这半月就彻底停了,一双鞋垫子半个月都没做出来,还是妾身前天搭手才上完。”
鬼啊!二女长大了。颖这么一说,我全明白过来。老四,第一个受害者,自从攀上内府后,从行为到用度上让颖有了警觉,不用问,其中二女功不可没,悄无声息间就给人家亲亲地姐妹关系上弄了裂痕出来,我怀疑就连老四那豪华轿车都是二女其中做的鬼。装神弄鬼的开始在家里偷懒,拿了针鼻打掩护让颖觉得她被宠坏了,成了娇气人,一来给颖一个错觉,降低对她应该有的警觉性,二来让颖对她的懒惰产生排斥,觉得应该再给她分派点工作才行。三就是我了,二女提前里给我打过招呼,方便她做手脚,而且针鼻地确是我提供给她的作案道具,说也说不清。
“懒点好,就让她懒一阵子,时间长没意思就又勤快了。”二女和我不一样,装懒和装勤快同样辛苦,尤其闲不下来的那种人,俗称:瞎忙。
“妾身同老四打了招呼,让二女过去帮忙变蛋作坊的活,她若不去,妾身就该拾掇她一次了。”颖下了决心,小牙牙一龇,“眼看就农忙了,妾身腾不出手管教她,提前给她紧紧皮再说。”
“……”随便去,朝鲜半岛地局面在我家上演了,看看我能不能做的和杜风一样的周全,权当练手。
果然,和颖回来时候又看见二女在后宅里训狗,达莱在一旁伺候着。不知道二女从哪又弄了个小铃铛拿手里摇,跟了铃铛的号令,针鼻正努力的做出不同的反应,随后,就被颖赏了一脚,逃走了。没多余的话,上前揪了二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