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一大把,还不敢抹了脸耍二杆子,可是为难了。”兰陵瞄了我一眼,拉我朝远点的树下阴凉站上。
“听明白了,”我点点头,“你是暗示我转型,走二横路线?说实话,就给这些人打出去。谁能把我咋?打死都不怕,他们以下犯上在先,官司上就不占理!”
“哦?”兰陵听罢笑了起来,“看来真是动了气,少见的很呢。打打杀杀的你不在行。就别叫唤了,就现在这个样子蛮好。威不是这么立地,堂堂伯爵打人家几十个商户,传出去丢人。”
“我也知道。可我又不敢打人家公爵……”无奈的一摊手,“这事情肯定是有人指使,没撑腰的,这帮杂碎还不敢跑来吆喝。”
“奇怪么?”兰陵淡淡一笑,将我朝家里拉去,“你家这次头冒的高了,从开始禁酒的时候就没思量周全。旁人才不管你是什么个打算,从给朝廷送了蒸酒秘法开始。就有人看不过眼了。”
“我献秘法,他们凭啥看不过眼?”
“你献你的,别人只当你是败家子也罢了。可偏偏就你家上有了独一份酿酒的特权,人家怎么想?明显是和朝廷作了交易嘛!别以为有了军方的订货,拿住了朝廷地心思,你就能高枕无忧。梁、程、秦,这三家能帮你打人,哪怕杀人。可他们帮不了你树名声。人家不坏你基业,就坏你名声。你能怎么办?”进了家门,兰陵朝自己的侍女过去低声交代几句,那侍女应声而去。“你且忍几天,看来让你独家经营了酿酒不是好事,反而害了你,为俩钱不合算,终究不是个长久。你也别忘心里计较,没人想和你结仇,后面指使的人也不用朝深里挖,无非就是你挡了人家财路而已,谁家都有可能。”
说挡财路,那这次我挡的多了。就兰陵的话,没必要去针对谁去挖线索,京城里凡是生意大点地商户,后面肯定得找个依靠,生意不好,保护费就缴的少,换个位置想想,若自家关照的生意出了这么大一挡子事情,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人家也是家族利益为重,和寻仇是两码事,说不定还是自己常常一同出游的好友家里干地。想到这里,心里也宽松不少,“呵呵,那你也有可能了?”
“恩,”兰陵进了书房,倒凉椅上翘了脚展示自己的新鞋子,一脸得意。笑道:“就是给你个压力罢了,我家里也有些商人依附,可惜没开馆子的,要不也搀和一起来闹你。无非就是想让你开个口子卖他们酒而已,都是有头有脸的大馆子才敢背地里卖酒,一般小馆子,你送上去人家还未必敢收呢。”
“说来说去就是朝廷禁令不放眼力!”抓了兰陵的漏话,无理取闹道:“若执行的严格,就没这挡子事情了。”虽然我知道这事情永远都不可能避免,以前不行,以后也不行。多大的利润就敢冒多大的风险,人性贪婪,后世地武装毒贩和大型药厂参与毒品研发制造的事听起来都不希罕,何况酒乎?
“哦?”兰陵蹬了鞋子盘腿坐起来,笑问:“你什么个说法?有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