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复阴阳怪气地接过话茬,“胜姐,刚忘记交代了,这酒是凉着喝的,一热就变了味道。”说着倒了杯递过去,“您尝尝。”
“恩,好大的劲。”胜姐一饮而尽,将杯子还了过来,“上头,我楼上缓缓,羊头案板上,吃多少自己切,”说着又朝我贬的玉佩上瞄了一眼,“你俩聊。”拧了腰又上去了。
“谁家假玉佩雕的比真地还细致?”独孤复不满的看我一眼,“明显就是瞎话嘛。往后再来得穿的寒酸些,‘老关家’料子穿身上的教书先生,全长安也您王兄独一份了。”
“军部里就这一身,你让我回去换啊?”小子演戏还演入行了,乱挑bug,人家央视都没那么严格。“大胜说得过去,若有闪失呢?”
“闪失。”独孤复拉了人家刚用过地杯子斟满仰头一干,“就怕闪失。咱大帅靠的是战功和圣上恩宠,一美遮千丑。若出了闪失,那话就不由他说了,零零碎碎事情全出来,只怕……”
朝独孤复看了一眼,不错,这小子开始说人话了。能当我面把这话说出来,也是着急的想拉个臂助渡难关。俩人心里都清楚,一旦别人把我俩当了梁派,万一梁建方一倒,殃及池鱼的事情难免,虽说不至于搭上身家性命,可往后再想活人就难了。
“说说,咱俩现在得有个想法不是?”我把‘咱俩’俩字咬的颇重,“图进退嘛,俩人比一人容易,现在虽然还没艰难到那个地步,可多少有个打算不是坏事。”
“王兄啊,你就凉兄弟吧。一路说话呢,你东躲西躲是个什么意思?”独孤复对我不正面回答很失望,“非得学人家骗人一样拜个把子你心里才踏实?”
“哈哈……”端详独孤复一阵,“你说,咱俩拜个把子,你就交底了不?”
“拜不拜把子不要紧,关键是……”独孤复酒杯转了转,“若王兄觉得战事吃紧难以预测的话,其实依您的才华,到哪吃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