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脱身想好没?”
“没办法,我这几天也操心,这一个月上肯定走不脱,定胜负就在几十天上说话。”能不能保住吐谷浑,就看这一个半月里苏定芳能不能守住咸川了,按今天的推演来看,吐蕃只能先下咸川,若绕道南下,无疑将自己后背暴露在唐军面前,是兵家大忌。吐蕃如今也进退两难,打咸川艰难,近三万唐军的战斗力非同小可,加上吐谷浑深知咸川地重要性,必会玩命的策应,就算得手也是惨胜,能不能再战还是两可。
“不愁,”兰陵摇摇头,“如今突厥大部已经解决,剩下的游兵散勇在程叔叔面前不堪一击,对朝廷来说底线已经保住了。这月初,工部上已经将你弄的爆杆拉上去试验,也不知道顶不顶得用,不过安西上两支为突厥预备下地骑兵也进了吐谷浑,人数不多,战力却不是吐谷浑士卒能比拟的。”
“等下,我喊程爷爷,你当我面喊他叔叔,”安西骑兵进去的事我还不知道,爆破筒手榴弹机关枪的,也和我没多大关系,但这个辈份上的问题由为重要,已经好几回了,再不说清楚,就没法混了。“没有当我面占便宜的,就不会换个称呼?就算不喊庐公,行军大总管你总会说吧?”
“呵呵,”兰陵靠我肩上一个劲瓜笑,“我故意的,当你没知觉呢。”
“下不为例,若再犯休怪我心狠手辣。”
“哦?多狠?”
“哼哼,独孤复,下次拉了这小子逼他喊我姨夫!害怕了吧?”
“那你小心了,独孤家传的刀法可快呢。”
“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