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闲下来。”这工作没什么危险,说白了就是个农林学院的负责人,主管行政工作,“话说到头里,我没务过农,韭菜、麦苗都分不清。”
“谁让你务农了?工部尚书也不见得就会架桥铺路的,就是先把骨架撑起来。”兰陵放了笔朝,笑道:“心里埋怨什么呢?”
“不埋怨啥,就是埋怨我心太软。”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这几天搞发明搞地浑身没劲。笑道:“你现在是款婆,手里大把的捏了钱乱糟蹋,往后花不了给我也行,别学人家搞教育的,尽黑了学生了。”
“乱讲,都是国家栋梁,回护还来不及呢。”兰陵不满的看我一眼,“你过去敢坑害学生同样不姑息。”
“嘿嘿,”笑着摆摆手,还是人家古人明白事理,知道学生是栋梁。这话听的心里舒服,后世学校里只把学生当做移动提款机,从幼儿园开始提,一直提到辍学为止,就这还有学生因为没资格当提款机满大街跳楼。“学费呢?”
“就没听过这话,又不是念私塾,要什么学费?崇文馆一样,吃喝都由内府上资助。”
“呵呵,那我去当学生算了。”心里妒嫉啊,俺可是缴了大把的学费才上的大学,虽说统招生国家有补贴,也和没有一样,没天理了。“农学的事往后走一步商议一步,”指了指旁边一小堆棉花,“发愁呢,不解决会死人。”
“一点不大气,”兰陵随手撕了一大把下来,“既然悬赏了就等结果。我帮你把风吹出去,放心,工部上头次悬赏,要办地满城风雨才有意思。给我一百斤棉花当样板,悬赏也得让人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其实悬赏下去也不算是个好事,弄的满庄子人心惶惶,家里就别说杂役了,管家都没个人样,一过来满嘴的棉花须子,看模样就想下手抽他,而后颖竟然在饭菜里挑出一撮子棉絮,受不了,都疯了,自讨苦吃。